什么。”安羽诺问他。
“会闭上眼睛。”楼泽寒说完,轻抚着她漆黑的眼睛。
此时,她的眼眸里,清晰得倒映着他的身影。
“我又不是一般女人。”安羽诺无语问他。“你这是给我演什么狗血偶像剧呢!”
楼泽寒拥着她腰间的手,赌气的用力向自己怀里拉近一些,她柔软柔韧的腰,紧贴着他。“羽诺,怎么办,现在我就想办了你。”
他是靠在她的耳边说出来的,炙热的气息,轻轻吹拂着她的耳朵,弄得她忍不住酥麻,打个了哆嗦,紧绷得身体也不由放软起来。“想要办我?”
他会撩,她也会撩!
他呼吸一沉,而沙哑着声音。“是。”
双手用力抱着他的腰,反手一转将他推在墙上,而后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手指在他唇上慢慢抚摸。“要办也是我办你。”
“怎么个办法。”楼泽寒嗓音更哑了几分,眸子里的光,都似狼一样,紧盯着她。
安羽诺魅惑一笑,“凉办。”
话落时,一个手刀,用力击打在他的后脑,随后轻轻一笑。“我看你现在需要彻底冷静一下。”
在他晕倒时,伸手接过他的身体,给拖到卧室,往床上一扔。“真是,随处乱发情,还想办我,小样的。”
这么一弄,又出了一身的汗,见他昏着还挺老实的,就转身又去洗了澡。
洗子澡舒服睡了一觉,一早上睁开眼睛,惊了一跳,身边楼泽寒正支着脑袋,一脸哀怨的看着她。“你真是够狠的,手劲可大了,现在脖还疼着呢!”
“真得很疼?”安羽诺也有些亏心,毕竟自己做得可不地道。
“当然,你自己有多大劲自己不知道吗?我现在可是你老公,不是你敌人,你这么对我,这颗心被你砍得全碎了。”楼泽寒是真得服了,这个女人,真是太过份了。
说把他砍晕就砍晕,一点都不留情。
他还期待着自己能获得点什么福利,结果满心期待,只得了一砍刀手。
安羽诺疑惑着伸手给他抚摸一下,“还好吧!也没有用多大力吧!”
楼泽寒趁她过来时,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将她乱动的手制服。
“安羽诺,我需要你补偿一下我脆弱的心灵。”
说完,便低身吻了上去,那柔弱的唇早就品尝过,可是每一次的碰触,都似罂粟一样让人上瘾。
他对她该死得没有任何抵挡的能力。
一直过了许久,他才不得不叹息着停下动作。“今天就放过来,安羽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当我的女人。”
“那你就等着那一天吧!”安羽诺微微一笑。
这个吻的确很微妙,她也喜欢楼泽寒这份野性与执拗,更喜欢他的强大与清冷,可是,又能如何。
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两个人,太麻烦了。
感情这种东西,是最脆弱不堪,经不起挫折的东西。
母亲付出一切的去家安中恒,可是结果呢!
换回来的,只有无尽的痛楚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