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喘了两下,热意退了一些。
七夏文静的多,轻轻吹了吹,慢慢喝着。
易年问着好喝吗?
七夏看了看易年,回着每天不都是这些吗?
易年点了点头,也是。
茶还是从前的茶,一直都是这个味道。
好不好喝,都是它。
慢慢和七夏喝着,聊着。
夜又深了,七夏说着回了。
易年起身,把七夏拦了下来。
七夏有些不解的看向易年,易年说着今晚有事,和我出去一趟吧。
不能一个人,不放心。
有些晚,但也不晚。
七夏看着易年,点了点头。
易年说着那你先出去等我,我去拿点东西。
七夏去了院外,风铃响了下。
在安静的夜里,很清脆。
易年上了楼,脸色有些冷。
收拾了下,把门窗关严。
到了自己空空的房间,把竹篓背了起来。
来了上京后,已经很久没有背过了。
但不陌生,因为已经背了许多年。
瘦瘦的身子,大大的竹篓,平和的面容,小却有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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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还是那个少年,好像刚出了青山。
来到柜台前,把一张纸,放在了上面。
烛火熄灭前的最后一片光,照在了纸上。
上面没太多的字。
右上角两个,稍大。
写着地契。
秦怀素送的。
周晚送来的。
熄灭的油灯压在了上面,少年背着竹篓出了房间。
站在门口看了眼这待了几个月的小楼,半晌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