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千让他放开手脚,狠狠的造孽。
……
多隆不太理解这里面的门道。
但是他也知道,不听话不行!而且是两边都要听。
不过,貌似这两者之间也不冲突?
战火暂时烧不到江浦镇,防务压力不大。
否则,也不会只派来区区40个骑兵了。
多隆的心理压力很大,这种一面是人一面是鬼的生活太累了。
夜半惊醒,
他经常分不清自己的成色。
而人压抑久了,就容易产生一种倾向——自毁!又被称为——作死!
眼前幽静的小木门被多隆一脚踹开。
里面在荡秋千的年轻妇人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摔下秋千,小脚不给力,走了几步就摔倒在地。
旁边的小丫鬟脸色煞白,好似中了定身法。
……
“娘子安好?”
多隆走过去,伸手捞起摔倒的年轻妇人。
这种完全不符合“封建道德”的作法,吓的妇人连声哀求他退出去。
“好,好。”
多隆狠狠的搓了一把,然后笑嘻嘻的退出小院。
走出县衙时,
他嗅了一下手指,汗香~
“想不到江浦小县亦有一番好春光。”
“走!咱们吃酒去。”
马队呼啸离开,留下面面相觑的县衙众人。
知县听说后,气的脸发黑,摔了一屋子瓷器,可拿满大人没办法。
很快,
各种告状就来了。
“县尊大人,那满兵在我家酒楼吃了酒不给钱,还把尿撒在酒坛子里。”
“县尊,满兵马队把老朽的轿子撞翻了,还打了轿夫。”
“县尊救命,老夫今日纳第5房小妾入门,被那满兵撞见了,非说是有伤风化,把人抢走了。”
“县尊,光天化日,满兵把我家宅子占了,说是暂作军营,还在花园里喂马,水池里刷马。”
……
知县只觉头大,气的拂袖而去。
他没奈何多隆这个小小佐领,只能委婉修书1封让人送去淮安府。
但基本上没用。
福长安不可能因为这点矛盾,就处置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