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杨走后,丁薄行便安心入睡了。
自从术法放在白天练习之后,他便又过上了早睡早起的规律生活。
只是今日或许是为着那几句哑谜着魔的缘故。
以至于晚上的梦里全是国师和央祁在作怪。
一会儿是国师对着他谆谆教诲,教授他课业与术法。
还说要将这盛朝的未来交托在他的手中。
一会儿又变成了央祁。
不同于平日里央祁平和的面容。
梦里的央祁狰狞而残暴。
一遍遍的质问着他同一个问题?
而他像是被束缚住了手脚和口鼻一般。
不能动不能躲,不能解释也不能反问。
就那么的直面央祁那一副要将他撕碎了的模样。
“呼。”
等丁薄行好不容易摆脱了梦里的一切醒来的时候。
天已然大亮。
梦里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他自然清楚是因为昨日那件事才使得他在梦里也不得安生。
可昨日的事。。。。。。
丁薄行又重新梳理了一遍昨日的事情,连同梦里的一切。
若说昨日那一番推理使得他还能乐观的认为这一切的指向是央恒。
可经历过昨夜的梦境之后,他便不会这么认为了。
仔细想想,这一切真的都指向央恒吗?
若将他也放进去看,是不是也说得通呢?
或者说,比央恒更合适。
“。。。。。。”
丁薄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件事到最后会同他有关联。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国师的身体怕是。。。。。。
他又被国师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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