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原本想把朱雄英带在自己身边,慢慢教导,或者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病发身亡,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那样自己的儿子就有机会了。可现在该死的老两口压根就不自己这样的机会。
自己好歹也是出身书香门第,比老朱家这一群泥腿子出身的田舍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为什么?为什么皇后和圣上这该死的老两口就这么不待见自己。
吕氏是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想要让自己儿子登基为帝,只怕是越来越难了。
尽管很难,但吕氏从来都不会轻易的放弃,她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才会成功的,既然自己一个人不行,那还可以借助其他人的力量。
此时的胡惟庸府邸内。
头缠纱布的胡惟庸一脚将胡不为踹翻在地,怒吼一声道:“畜生,畜生呀,你惹谁不好,偏偏招惹皇长孙,你想死为何要拉着我。”
胡不为吓蒙了,急忙说道:“爹呀,不是我刻意招惹他们的,是他们欺辱我的。”
胡不为这番话落下以后,胡惟庸不解地问道:“你此话当真?”
胡不为开始了属于他的表演,但见胡不为抹了一把眼泪,口舌四溅地说道:“孩儿原本带着好友去吃饭,谁曾想那皇长孙非要坐在孩儿的雅间,孩儿不同意他们就喊人准备殴打孩儿……”
胡不为一番话胡言乱语落下以后,胡惟庸呆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倘若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那么就是皇长孙他们故意要为难自己了,难道皇长孙上次打了自己一巴掌以后,并没有解气,反而要处处为难自己?
胡惟庸有些不清楚,皇长孙为什么要与自己过不去。
:“爹,孩儿不想去修什么护城河。”胡不为恳求道。
:“放屁,那是皇帝下的旨,你爹我有几条命敢违抗?再者说来,这次要不是皇孙,要不是太子,此刻你已经被流放几千里了。”胡惟庸怒吼道。
胡惟庸搞不明白皇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给自己的儿子求情。
难道皇孙觉得自己有功于朝廷?应该不会吧,皇孙平日里也从不去往前朝,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恐怕皇孙并不清楚。
那皇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会不会是觉得上次打了自己,觉得不应该,今日通过赦免自己的儿子来补偿自己?
胡惟庸想不通皇孙到底是什么意思?
回到东宫的吕氏开始算计起来,在她看来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眼下的形势对于自己是极其不利的,毕竟朱雄英身后有一帮淮西勋贵,而自己娘家势单力薄,不足以帮衬自己。
倘若是要找人协助,那么这个人必须是对于朝廷不满之人,或者是对于皇家不满之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真心实意的协助自己。
当然自己也必须要作出一些承诺,才能让人对自己心真心投靠自己。
吕氏独自一人待在寝宫内,暗暗思索着接下来应该要拉拢的人。
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人可以拉拢,毕竟这种事情必须要谨慎小心,不然一个不慎,就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连累家族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