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吉士,你可知你今日奏疏的内容?”朱元璋目光如炬,直视解缙。
解缙心中一震,微微低头:“回陛下,臣所言皆是出于对国家的忧虑,绝无冒犯之意。”
“忧虑?”朱元璋冷冷一笑,“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庶吉士,凭什么对朕的治国之道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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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并无此意。”解缙心中焦急,努力解释,“臣只是想以百姓之声为重,愿为陛下分忧。”
“分忧?”朱元璋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以为你能为朕分忧?若非朕的英明决策,今日的明朝岂会如此强盛?”
“陛下,臣并非质疑您的治国之道,只是希望能够在政策上更贴近百姓的生活。”解缙声音坚定,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朱怀在一旁见状,心中暗自担忧,连忙插嘴:“祖父,解吉士的确有他的道理,百姓的生活与国家的安定息息相关。或许我们可以听听他的建议。”
“你这小子!”朱元璋瞪了朱怀一眼,心中怒火未消,“你竟然也为他辩护?”
“祖父,解吉士的意见值得考虑,您若一味贬斥,恐怕会失去良臣。”朱怀言辞恳切,试图平息祖父的怒火。
朱元璋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最终,他重重地将奏疏扔回桌上:“解缙,你可知你的罪过?”
“臣知罪。”解缙毫不畏惧,目光坚定,“臣愿受罚,只求陛下能听取臣的良言。”
“你可知朕为何要贬你回乡?”朱元璋语气冰冷。
“臣只求陛下明察,臣愿意为国效力,若贬回乡,臣亦不敢怨言。”解缙神情不屈,目光中透出一股坚毅。
“好,你的勇气我欣赏。”朱元璋的声音渐渐缓和,“但朕绝不会容忍对朕的不敬。既然你如此坚持,朕就给你一个机会,若能以诗文说服朕,朕便不贬你。”
“陛下,臣愿意以文会友。”解缙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庆幸,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朱怀见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祖父,解吉士才华横溢,若能以文言辞来劝说您,必能让您心悦诚服。”
“好,既然如此,解缙,你就写一首诗,若能打动朕,朕便不贬你。”朱元璋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怒火,眼中流露出几分期待。
解缙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感激,随后开始在纸上挥毫。片刻后,他抬起头,声音铿锵有力:“陛下,臣愿以‘民为本,国为重’为题,写一首诗。”
“好,你来念。”朱元璋微微点头,心中期待着。
解缙清清嗓子,朗声念道:
“民生如水,国之根本,四海为家,安居乐业。若无民心,国何以立?愿陛下明察,开怀待士。”
朱元璋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心中暗道:“此诗虽简,却道出了治国之道。”他微微点头,面露赞许之色:“继续。”
解缙继续念道:“百姓疾苦,君之所责,施政有道,岂能自私?愿以仁德,化民心焉,以文治国,明君之志。”
朱元璋听着,心中感慨万千,想起自己当初打下江山时的艰辛与苦楚,忍不住叹息:“好一个‘以文治国’,解缙,你果然有才。”
“多谢陛下夸奖。”解缙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终于说服了朱元璋。
“你可知,你这首诗道出了何意?”朱元璋沉声问道。
“臣所言,乃是希望陛下能够更加关注百姓的生活,施行仁政,让明朝更加繁荣。”解缙恭敬地回答。
“今日黄子澄怎的还不来?”朱栋问道,声音中透着几分焦急。
“他今日恐怕是羞愧难当,不愿见人。”朱允炆轻声说道,目光投向门口,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羞愧?为何羞愧?”朱棣插嘴,面露疑惑。
朱栋摇头,缓缓道:“我听说,前几日朱怀在课堂上作了一首词,专门调侃黄子澄。那词中描绘了他在课堂上出丑的情景,惹得众人哄笑,黄子澄自然面上无光。”
“这可真是个好玩意儿。”朱棣大笑,随即又道:“可惜我未曾听见那首词,若是听了,定要为之叫好。”
朱允炆沉吟片刻,问道:“朱怀为何要如此做?他与黄子澄向来交好,难道真要将他置于这样的境地?”
朱栋叹息,摇头道:“朱怀性子向来顽皮,今日一时兴起,便作了那首词,未曾想竟传到了皇父耳中。朱元璋听后,竟将朱怀的词当作典范,夸赞其才华,令黄子澄更加羞愧。”
“这倒是有趣。”朱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黄子澄若是再不来,恐怕他在我们心中的形象要跌至谷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