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怪就怪在,平日不用出营的日子里,他又正常得很,半点不舒服也没有。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
杨乾听到这,眉头皱起,他摩挲下巴,疑惑问,
“我记得,军营里是有大夫的吧,大夫怎么说?”
赵勤摇摇头,一脸无奈,
“大夫还能怎么说,给检查过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只说老谢在装病,搞得军营里现在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谢娘们,
一到上战场的时候,就退缩了,那可不就是娘们么。”
说到这,赵勤又补一句,
“不过,我是相信我兄弟的,
我俩共事没有二十年、也有十五六年,
他绝对不是那种临阵逃脱的人,
我寻思,你连我的命都能救回来,
我这兄弟的毛病,你约莫也能看出点门道。
当然,你要不想去,那就别去了,反正我那兄弟、也到了该解甲的时候……”
赵勤话是这么说,但却时不时拿余光撇杨乾。
杨乾怎么会看不出赵勤这欲拒还迎的招数,他哭笑不得,心道赵勤这老了以后,怕是个老顽童。
轻咳一声,杨乾顺势接过话,
“倒也不是想不想,既然爹开口,哪有不去的道理?
您看什么时候有空,来叫我便是。”
他未说的是,听赵勤这描述,他也挺感兴趣的,要么、身体机能的确出了毛病,要么、心理上出现问题。
再不济,就是装病了。
杨乾素来尊敬军人,他不觉得赵勤的兄弟会有装病的行为。
再看赵勤,眼睛一亮,杵着拐杖站起来,上前拍拍杨乾肩膀,哈哈大笑,
“哎呦,这多不好意思啊,
择日不如撞日,待会你就跟我跑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