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不过下一秒,他又扯出漫不经心的笑,用耐人寻味的语气说道:
“新来的小姑娘太喜欢我,唉,太热情了,一时没招架住。”
那小孩一愣,心想:这和传的也不一样啊。
“真、真的啊?”
秦令征收了笑,语气骤冷:“知道假的还问?”
几个小孩见状,呼啦一下化鸟兽散了。
秦令征也没坐回去,穿过人群,在幼儿园大中小各个班级巡视了一圈。
找了半天,没看见柏鸢。
抓了个人一问才知道,柏鸢办完入学手续,早就和她妈妈一起回家了。
今天是周五,小姑娘得下周一才能来上课呢。
想到还要两天半才能再看到人,他又臭着脸坐回去。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秦令征不用人接,自己把书包往身后一甩,溜达着就能回家。
宋亦程和卫少卿跟他顺路,三个人每次都结伴一起走。
大院里面没有社会闲散人群,车也不多,所以不用担心七八岁小孩儿自己走会遇到什么危险。
走着走着,秦令征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宋亦程:
“你小叔是不是养了条狗?”
宋亦程点头:“哈士奇,怎么了?”
“能把它弄出来吗?”
“能,和我小叔说一声就行。”宋亦程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不过那狗劲大,我一个人恐怕牵不动。”
“没事,我帮你一起拽着。”
卫少卿脑子转得快,一下就想明白了他想干什么,用胳膊肘怼了怼他胳膊,“打不过就拿狗吓唬小姑娘?”
秦令征刚要咧嘴,一下又牵扯到结痂的伤口。
不得已,他只能板着张脸:
“你们不是一天天哭着喊着说总被拿来比较,被她压了一头吗?咱们要是不趁早找回场子,信不信你们往后余生就得在‘柏鸢’这俩字的阴影下艰难度日?我是无所谓,反正我家没人管我,至于你们嘛——”
柏鸢就一四岁小丫头,几个人下马威不成反被揍,已然是失了先机。
可又不好直接约架打回去。
总不能让人说,他们快要上小学的人了,仗着人多年纪大,欺负人一刚上幼儿园的小丫头吧?
再者,万一又没打过,岂不是更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