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人家对妹妹是真上心啊!
一会儿一句‘鸟宝宝’,一会儿一句‘小鸢鸟’。
虽然听着挺肉麻的,但大家都能看看出柏鸢这几天心情挺好。
虽然面上依旧平平淡淡,没有什么起伏,但就是能感觉到她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都淡化了不少。
他们能看得出来,柏鸥自然也能。
便更像放开绳子的小狗,撒欢儿撒得更起劲了。
等这群得意而来,败仗而归的大少爷们半夜睡到一半,才猛然惊觉:
柏鸥打爽了,柏鸢高兴了,弟弟妹妹看过热闹了。
受伤的只有被柏鸥暴打一顿的自己。
等第二天一大早,门铃被按响。
一开门,又是柏鸥那张意气风发,英气张扬的脸。
“走啊!出来玩啊!”
这群人一想,第一天让你嚣张,还能次次都让你嚣张!
“来!”
撸起袖子就是干!
等晚上又拖着一身疼痛回家,一个人默默猫在床上,给被扭伤的胳膊肘上红花油。
第三天,一大早,门铃又响。
开门,外面还是柏鸥那张脸。
“出来玩啊!”
不是?等会儿?!
有些人聪明的觉出不对劲了。
你这是专可着院里这一群人嚯嚯是吧!
但要说来还是不来。
那必须得去!
正所谓输人不能输阵!
更何况现在十五六岁的年纪,大家都懂人情世故了,开始有意识维系家族人脉。
怎么也不好驳了柏家大少的面子。
于是又都咬咬牙,给人当了一天的教学沙袋。
然后等第四天柏鸥上门的时候,一个个全都猫在家里,彻底被打服,说什么也不出去了。
要么说吃一堑长一智,打不过还躲不起吗,哪能跟小时候一样,明知打不过,还上赶着去讨打。
小时候大家傻得都一样,心智不全,柏鸥说啥是啥。
柏大少上幼儿园的时候,曾还把所有桌子都并到一块儿,自己披着条毛毯,拎着个小凳子坐到最上边,让所有人给他磕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