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张健被坏人用棒子把头砸了,然后就变成了傻子,我带着这孩子去了很多家医院,都没有治好他的病。我用笼子关着他,也是迫不得已,只要我一松懈,他就会逃跑出去。有一次跑出去,我们找了三天,才把他找到。”张健的母亲说完这话,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当我靠近笼子里时,张健变得不安,用头撞笼子,还对我们发出“汪汪汪”的叫声。
“何志辉,他这情况,咱们也问不出什么!”我对何志辉说了一声。
何志辉听了我的话,没有说什么,而是一直盯着张健看。
何志辉走上前,将右手伸进笼子里,向张健的头摸过去,张健张开大嘴就去咬何志辉的右手,何志辉立刻将右手缩回去了。
“王一,我师父说过,人若后天变得痴呆,有可能是爽灵魂出了问题,我怀疑他就是爽灵魂出问题了。你大师父是个大能人,你询问一下你大师父,能否治好张健这痴呆之症。”何志辉转过头看向我说了一遍。
听了何志辉的话,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大师父打电话,将张健的情况说了一句。
“他被人打了脑袋,变成傻子,不应该是爽灵魂出了问题,很可能是某一处脑神经出了问题,若是不严重的话,我应该能救治他,若是严重的话,那我就无能为力了。”大师父在电话那头对我说道。
“大师父,那你来看一下吧,若是能治的话,就帮一下!”
“我上午有点事,下午可以过去!”
“好,你下午坐车来江东市,我去车站接你。”
“行,那咱们下午见。”师父对我答应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将手机放进兜里,转过身对张健的母亲说了一句“你儿子的情况有点严重,我们俩能力有限,治不了你儿子。但我给我大师父打了电话,我大师父或许能治好你的儿子,他下午过来看一眼。”
“谢谢你们了,小伙子。”张健的母亲对我们笑着谢道。
我们从张健的屋子里退出来,张健的母亲向我们哭诉他们家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张健在没有变傻的时候,还在学校念书,偷偷跟着人家赌球,输了二十多万,欠下不少信用卡,还有小额贷款。张健的母亲为了给张健还债,将家里的大房子卖掉了,换了现在居住的小房子。剩余的钱,张健的母亲给儿子治病了,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
“张健的父亲呢?”我好奇地问张建的母亲。
“我家男人在南非打工,三年能回来一次,他赚的钱,也都花在我儿子的身上,若是我儿子不赌钱,没有病的话,我们家生活算不上是大富大贵,但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张健母亲说到这里是泣不成声。
我们俩跟张建的母亲说好下午带着大师父来他家给张健治病,便离开张建家。
离开张建家后,我和何志辉一同向大学城赶去,我们要去那老宅子找肖梦帆。
我们赶到老宅子,在楼上楼下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肖梦帆。
“肖梦帆,你出来一下,我们找你有点事!”我大声地喊了一声。
我没有喊出肖梦帆,倒是将那个穿着红衣的女鬼喊了出来。
“她不在!”红衣女鬼用着嘶哑的声音对我回了一声。
“肖梦帆去哪了?”何志辉问红衣女鬼。
红衣女鬼摇摇头,就进入到第五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