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是不是只有死了才能上天?”东甫太子忽然转过面问姜慧。
“啊?你的脸?”
“你见了,是不是觉得我好可怕?”这次东甫太子不再遮掩了,撩开遮在胎记上的刘海。
“啊?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太忽然了。”姜慧难为情的笑道。
东甫太子冷惜一口气,道:“我知道凡是谁看到这个胎记都会联想,我定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姜慧说:“其实太子不需太在意别人的看法,过好自己的就好了!”
东甫太子听了姜慧的话觉得有些好笑,有时候觉得姜慧很聪慧,有时候又觉得她好愚笨。
姜慧发觉东甫太子用怪怪的眼光看着自己就问:“怎么啦?我说错话了?”
现在东甫太子知道了,其实姜慧并不是那么了解东甫国的国风,才会说出如此轻松的话。
东甫国的国风好纯朴,如果被的自己的臣民看到自己这个模样,怕是当不了这个太子,还会被当作异类处死,如果不是因为母后在暗中保护自己也难活到今天。
姜慧是不了解东甫国的国风,可南国振了解因而给东甫太子递上那顶白纱斗笠。
东甫太子没接南国振递过来的白纱斗笠,叹惜一声道:“现在不戴也罢!”话语间透着心如凉水的气息。
“为什么?难道太子的病好了?”
姜慧一直好奇东甫太子一直戴着那顶白纱斗笠,一直不以让人见真容,因而让亦雀查探关于东甫太子的秘密。
亦雀查听到东甫太子打娘胎就得了一种怪病,这种怪病就是见不得光,不管是阳光,火光还是眼光。眼光也不得见真是天下奇闻,可是不得不相信,凡是看上东甫太子的脸的人眼睛马上就会变瞎,严重的还会死亡。
在东甫太子出生时,接生的产婆因看了东甫太子脸就眼瞎了,不仅产婆就连在场的宫女也不能幸免。
后来,来了一位女道士敛去东甫太子身上的戾气,对甫王说,东甫太子只是得了一种不能见光的怪病。
甫王信以为真就按女道士的说做,另按住处让东甫太子从此避世。
“太子还是戴上吧,只因你是太子,换了是平凡百姓长这样的胎记怕是早被死了。”话时南国振把白纱斗笠给东甫太子戴上。
东甫太子也拒绝,只是不明白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去揭发我,还替我保密?”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姜慧乐道。
“我们早把太子视为朋友了,只不知太子愿不愿当我们的朋友。”南国振道。
“朋友?我当然愿意。”
东甫太子从不知何为朋友,‘朋友’二字也是姜慧、南国振、苏牧、素素们到来后才时常听到。不知为何,东甫太子听到‘朋友’二个字,凉凉的心田荡起一股温暖。
一听东甫太子愿意,姜慧兴奋地一只手搭着东甫太子的肩膀,一只手搭着南国振的肩膀欢呼舞起来。
竟然与东甫太子成为了朋友,那姜慧、南国振、苏牧们当然火为朋友排忧解难。
眼下最让姜慧、南国振、苏牧头疼的是东甫太子脸上那块胎记,而且过些日东甫太子就要与素素成亲了,拜堂时新郞总不能还戴着顶斗笠或面具什么的。
据东甫太子说这块胎记特神奇,吃药,施法都没用,甚至把胎记的那层皮给剥下来,胎记还是能再长出来。
“胎记乃是上天赐下的标记,我们为什么要去掉它,不喜欢我们可以用什么东西来掩盖它啊!”正大家都为去掉东甫太子脸上胎记一筹莫展时,姜慧突然的来那么一句点醒了亦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