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矜醒来,立刻走过去守在床边:哥,你感觉怎么样啊?头疼吗?
头疼?
司矜疼,不止头疼。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腰疼,腿疼,脖子疼,嗓子疼
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连带着那事余韵的指尖都是麻的。
不可否认,司矜喜欢极致的疯狂。
因为在失控的浮沉中,天地万物仿佛都不再重要。
他可以短暂的忘却所有的不愉快,只专心依赖着眼前人。
很轻松,欲罢不能!
但疯狂过后,又不得不考虑现实问题
找小王八蛋算账!
他懒懒的抬起眼皮,声音带着薄怒:你还好意思叫我哥?
司矜迷迷糊糊的记着,意识涣散时,钟临渊的确这么唤过他。
哥,你哭的真好听。
哥,我爱你。
哥,别抓床单,别拽链子,抱我就好。
随便挑出一句,都能听红人的脸。
钟临渊被这句吼的一顿,下意识不想惹司矜生气,避重就轻的问:那叫矜矜?
司矜:
好像更糟了。
钟临渊见他不说话,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
伸手,轻轻擦去神明眼角的泪,乖乖巧巧的道歉:矜矜,对不起,我不该惹你哭的。
你看看你,泪痕到现在还没干,怪不得会发烧呢。
发发烧?
司矜蹙眉,实在难以置信。
他竟然会生病??!
掌控自然,凌于万物之上的他,竟然也有生病的一天!
神明撑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来,又确认了一遍:我发烧了?
钟临渊一直在侧面细心的护着,并不让他有任何闪失。
点头回答完司矜的疑问,又伸手将他抱起来:哥,我请医生过来,你手腕好像也擦破点皮,需要处理一下。
说完,就抱着他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