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埋在她肩头,进去之后回复:“我的产业。”
“先生…是老板,想…”
浮沉之中,后面的话忘记了。
依旧在她耳边说着最粗鲁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性感要命,揪紧她的心脏,奇怪,她并不排斥。
接近清晨。
徐敬西抱她洗澡出来,给她盖好被子。
不曾这么熬夜,她一点力气没有,委屈摇着头,缩到徐敬西怀里,汗津津得像可怜的幼猫崽,哪个男人能消停。
他眯着一双猩红的眼,观察黎影:“影影夜里可不是这样。”
她微微睁开眼:“哪样。”
徐敬西偏不说,要她自己去回忆。
黎影想喝水解渴,起不来了,扶着床头柜怎么也起不来。
她好痛,如有一千根一万根钉子扎过。。
好在徐敬西手伸过,给她垫了个枕头,靠在床头。
她委屈,攀到徐敬西肩膀,将脑袋抵进他怀里:“天都下午了。”
徐敬西拍拍她的背,给她揉腰,待她睡沉。
…
傍晚,徐敬西还算消停,让她留在床上安稳休息。
接了梁作鄞的电话,徐敬西挽起西服就走了。
黎影钻到被窝里:“站…站不起来了。”
带上门的时候,徐敬西停下脚步,笑着回头:“躺着,等我回来。”
黎影烧红了脸,回想,天台一次后就已经没法睡,他抱着她从沙发进电梯下楼,到会客厅的书台,才住进卧室,脚指头都绷紧一夜。
这么高超的本事,他是和多少女人纸醉金迷过来,真不该多想,徐敬西的过去,她一无所知。
就这么睡过去,不记得徐敬西是怎么抱她下楼,抱她上车。
再次有知觉是在市区酒店的套房。
记得,徐敬西躺在她身边一会,便走。房间孤寂安静。
黎影是第三天早上醒的,全然不记得哪年哪月,是她这辈子以来睡最沉最死过去的一次,一手撑床头柜。
摁了套房管家的服务铃,要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