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秋突然激动起来,心中狂跳。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想起来,当时这胖子还拍下了一样东西——那枚极品灵石。
他非常希望老者只是拿走了断剑,而对于那枚极品灵石“不屑一顾”,这样子,自己可就算是大赚一笔了。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石桌上的储物袋里,灵石、灵草、法器等也都还在,就是不见那枚极品灵石,甚至盛放灵石的木盒都不见了。
李秋不禁心中暗自腹诽:这老家伙实在是小气,一枚极品灵石都看在眼中。
他也不想想,若不是他偶然遇到了犬奴湖的弟子,从他们身上得到了寻找灵石矿脉的方法,他现在的灵石也是不够用的。
李秋因为灵石不缺,他也总是习惯性的认为别人也是如此,更何况那老者极有可能是金丹境的高手,怎么可能将一枚灵石看在眼中。
不过,终归是意外之财,李秋便将石桌上的一切物事都收入自己的储物袋中,又将对方的储物袋拿走,随后一把火将尸体烧掉,然后赶快离开了这个地方……
东海流波山。
酒瘦已在山门外等待了多日。
不但是他,“流”字十八也经常过来,他们这些人都想从李秋嘴中得到去非小和尚的最新消息。
至于清明,他在山门前故作勤快,看似在洒扫台阶,其实两只眼睛总是时不时的盯着台阶下的独角龙羚。
“师兄,这只灵兽真的是那个李秋的结义兄长吗?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跟灵兽结拜呀……去非师兄他,真的不回来了吗?”清明看了独角龙羚多日,见它脾气温顺,只站在台阶下静静地等着,便大着胆子问酒瘦。
酒瘦此刻正手搭凉棚,看向西方,听到清明在问他,便转过身来,也看了独角龙羚一眼。他是想要抚摸一下独角龙羚的,不过,他又想起了在南海的种种,知道这独角龙羚除了李秋,谁的面子都不给,只好熄了了这个念头。
“的确如此。”他笑着对清明道:“这确实是李秋的结义兄长,呵呵,不但是你,就是我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吓了一大跳,根本不敢相信啊……去非的事,等李秋来了,你自己问他吧。”
说完这句,酒瘦便觉得有些意兴阑珊,拾步而上,往宗中走去。
正在这时,独角龙羚突然“呦呦”几声,振翅而飞,几次扇动之下,便到了几里之外。
酒瘦站在台阶上向那里望去,只见远处的天边,一道惊鸿正朝这边破空飞来。
一道笑意浮现在酒瘦脸上。
李秋终于到了。
“东君师弟,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否。”和尚一脸的喜色。
李秋眉头一挑,奇怪地说道:“往日里只叫我‘施主’,今天怎么叫的这般亲热?有话就提前说,别藏着掖着,我总感觉你不安好心。”
酒瘦立刻换上了一副哭丧脸,好似无比委屈地说道:“你是道士,从来不曾施舍和尚,如何叫得‘施主’二字。”
李秋嗤笑一声,道:“和尚恁地无礼,清净之地竟然也学凡尘那般讨要好处了。也把,为了听你以后还叫我‘施主’,这东西就便宜你了。”
说完,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木盒,直接扔到酒瘦身上。
和尚猝不及防,手忙脚乱之下,差点让紫黑木盒掉到地上,好不容易才稳住。
李秋则笑哈哈地看着这一幕。
酒瘦嘴里嘟哝着:“李东君,你才无礼。谁家送礼就这样扔过来的,若真的砸伤了我,药费你可要负担……这是……”
通体黝黑的斧子,没有斧柄,像是一个铲子般,静静地躺在木盒中。
当时看到这把古斧时,就觉得奇怪,因为这斧子可供插入斧柄的孔洞并不在斧腹位置,却在斧锤那里,就是在斧子的顶上。若是插入木棍,很像凡间的铁铲,只是这古斧只有巴掌大小。
和尚将这斧头放在手中,仔细观瞧。只觉一股熟悉的浩瀚佛意疯狂涌出,让他遍体舒泰。
“李施主既然执意要送我礼物,和尚就却之不恭了。”酒瘦嘿嘿一笑,说话间已将古斧与木盒统统收入储物袋中。
李秋一脸的嫌弃之色:“咦,看你这嘴脸变得如此之快,恐怕尘世里的势力之人也就如此了。”
酒瘦并不以为杵,反而亲热地说道:“李施主原来是客,这就请到我宗客房里休憩一晚,明日一早,咱们再上征途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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