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称赞:"小兄弟会办事,以后定有出息做官啊!"
光奇不忘自己的父亲刘海中,还特意泡壶新鲜茶叶递给他。
大家都笑了起来:"哈哈。。。柱子,你的吉言我会牢记在心的!"
听到表扬,刘海中的心中满是欢喜,因为他宝贝儿子一直以来就是他骄傲,而刘光奇则是他的未来寄望。
突然响起一个嗓音:"嘿,老太太,您怎么也出来了?"
听力衰退的老太太撑着拐杖一步步走向中庭。
"听见大家声音那么热闹,我就来看看。"
易中海和易妈妈刻意避开老人视线,自有了小宝后他们似乎很少过问老太太的日常生活,人都难免有点自私。
哪怕是德高望重的,有了家室,那份伪装总会卸下,一切皆绕着孩子转动。
好心的邻居会主动给老太搬椅子坐下。
刘海中宣布会议开始:"人都来了吧,我今天有两件事要说。"
阎埠贵这时跳起来,像是等着这一刻的表演机会。
"老刘,第一件事我帮你讲吧。"
刘海中的聪明劲头在此时显现,他知道这事不宜亲自出面,便借机退给阎埠贵。
"那就请你说说,咱们院又有一位同志晋升啦!除了柱子,现在车间的小组长也落到我们院的大叔,刘海中手上。"
大家纷纷表示祝贺,掌声热烈而真诚,对刘老的成就都深感高兴与赞赏。
有人惊叹:"一叔回到岗位啦?"
"对啊,真没想到,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刘老半个辈子的愿望实现了,看他笑得多开心。"
面对众人祝贺,刘老礼貌致意:"谢过大家。老阎,第二件接着来吧。"
阎埠贵换了个严肃的脸色,现场氛围顿时紧张。
他清清嗓子:“咱们院里出了点问题……一位行为不检、意识落伍的。”
听到这里,大家都安静下来,猜到可能是某个名字。
“是哪位呀?”有人发问。
“二叔回答,你们肯定想不到——讲的是贾家的贾东旭。”
大家催促:"快讲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阎埠贵的目光落在贾东旭身上,欲揭露什么,"东旭,二叔。。。。。。
贾东旭绝望地看着阎埠贵,眼神充满无奈。“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还刻意点名,你究竟想干什么,想逼我走上绝路吗?我已经够倒霉了,被你无情鞭策还不够,连灵魂都不肯放过?”
贾东旭的心情近乎崩溃。
“东旭,你这就要去哪里?”一个关切的声音响起。
“我只是想回家,我怕我的妻子会因为我的承受不住。”他说得很坚决。
贾张氏起身,对阎埠贵道:“你就是心怀不轨,听我说,我儿子的妻子……”她们两母子灰溜溜地离开了。
阎埠贵没有阻止,他很清楚,他们留下与否,都不能改变任何事!
接着有人宣布:“贾东旭声称加班,却去找过半掩门的人,不幸被当场抓住,大檐帽们已经把他送往了轧钢厂。看在贾家的困境份上,未予以开除,只是降职为学徒工,并限制他在三年内不得评级!”
“所以我劝告咱们社区的男丁们,以此事为戒,避免重蹈覆辙。别等到失去了饭碗,还要接受教育反省,那可是既损集体颜面又失个人尊严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