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拿着这批银杏膏,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婆母这些年虽然对自己很是苛刻,但从来没有虐待过自己,也没有给自己立过规矩,算得上是顶顶好的婆母了。
这个时候陈宛绾在一旁看出自己的母亲已经开始有些犹豫了,连忙上前说道:“母亲难不成你想看着我一辈子被陈令言压在脚下吗?”
女子为母则刚,赵氏听到这话之后神情松动,还是决定将这个药用在老太太身上。
赵氏找来了厨房的王婆子,王婆子是赵世从娘家带过来的人,这么些年在府中也已经站住了脚跟。
将这个将这个有毒的银杏膏地给了王婆子,王婆子也就懂了,然后王婆子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瓶子,将银杏膏装了进去。
然后王婆子拿着银杏膏就离开了,陈宛绾看到了剩下的银杏膏瓶子。
本来赵氏是打算让自己嫂子再将这瓶子带走。
陈宛绾一把拉住了母亲,对母亲说的:“不如将这个东西放去陈令言的院子里,我看她到时候怎么能逃脱?”
赵氏经不住女儿的要求,只能让人将这瓶子埋去了陈令言院子的桃花树下。
将这些事情处理好之后,赵家嫂子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陈宛绾让自己的舅母将炼制银杏膏的老道给送出京城。
舅母也知道这个事太严重,万一被爆出来就单论这一条谋害家中老太太的罪名,赵家就得受到牵连。
舅母从陈府离开的时候,不禁暗暗感叹,明明在陈家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却依旧想要争名夺利。
自己在赵家每日还要受到这种小姑子的叨扰,都没有想着对老太太下手,一看就是好日子过多了。
这陈家一旦没有了陈家老太太的话,和整个皇宫也就断了联系,到时候他们过的还能像现在这般如意吗?
就么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各家有各家的不幸吧,这件事情自己只能帮到这里了,再多的话自己家也得受到牵扯。
陈宛绾这边偷偷的派人将那瓶子埋到了桃花树下,什么时候祖母病发了,什么时候再派人四处查找,到时候顺着这个东西将事情推到陈令言的身上。
到时候谋害祖母的罪名,一旦在身上,就不信陈令言还能活着。
陈宛绾一想到这里就十分兴奋,到时候这府中就只有自己一个嫡女了,什么样的王亲贵族自己挑不了,自己以后再也不用看祖母的脸色。
那边赵氏借着扫地丫鬟桃子,成功的将瓶子埋入了院子当中,桃子埋东西的那一日,正巧被如意碰见了。
如意,只觉得有些奇怪,问桃子在这干嘛?桃子说:“给桃树枝松松土,来年这桃树才能长得更好。”
这些事情惯例来都是由桃子负责,所以如意也并没有怀疑什么,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
王婆子这段时间一直在给老太太做银杏糕,隔三差五的就会做上一回,老太太吃着也十分欢喜,所以也就没有阻拦小厨房的这种做法。
慢慢的老太太的身体开始出现了一些不舒服,但是老太太并没有怀疑什么,因为年纪大了,身体上总有一些不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