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争执。”
那护卫恭恭敬敬地回答“好像是因为红螯虾宴,文官聚集在一起私底下猜测是不是有人惹着您所以用这样的法子来惩罚他们。
刚开始那些文官还是互相指责,然后……所有文官们的矛头都直指武官,武官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气不过他们就开始互相找茬。”
后面的话不用再说大家都知道了,南宫时渊脸更黑了。
竟然是因为这个!
南宫离也一脸无语“这些文官想得也太多了吧。”
一个简单的红螯虾宴都能弯弯绕绕地想那么多,最后还弄成了现在的这样子。
南宫时渊看着那些告来告去的奏折冷冷一笑。
那一瞬间,南宫离哆嗦了下,总觉得自己皇兄要搞事情!
很快南宫离的预感就应验。
第二天上早朝,南宫离来得格外早,打着哈欠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然后在看见武安侯的脸时差点没直接笑喷出来。
武安侯的脸果然被抓破了,看得出来宁远侯下手还挺重,他现在脸上的伤根本就遮不住!
当然,宁远侯也没好到哪里去,整个人鼻青脸肿的,当有人看过去的时候他羞愤得恶狠狠地瞪了武安侯一眼,然后抬起手臂用宽袍长袖遮挡住自己的脸。
他今天本来都想告病不来上朝的,哪知皇上直接派人到他府上告知不能告病在家,无奈只能羞着一张老脸来上朝了。
其实在剑看见那么多人的脸和自己一样精彩后,他们互相尴尬着好像也不那么尴尬了。
没错,宁远候看见其他好几个文官的脸上颜色也是相当精彩的。
心里贴慰的同时也分愤慨,那群莽夫,竟然专挑着他们的脸打,不知道读书人最重要的就是脸面了吗?
至于武官,有的应该也吃亏了,但比起文官来说要更加皮糙肉厚一些,所以面上还看不出太大问题来。
文武官一上朝,在皇上还没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跟斗鸡眼似的瞪着对方,那幼稚的模样跟在比谁的眼睛瞪得更大一样。
“哟,脸上挺精彩啊。”
武官们看着那群文官的脸只觉得解气。
文官气愤不已“一群莽夫,无耻之辈,陛下让你们习武是用来保护百姓保护大夏朝的,可你们干了什么!竟对着自己的同僚出手……”
文官群情激愤,唾沫横飞的对着对面的武将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一些厉害的引经据典不带脏字,骂得对面嘴笨的武官话都接不上来。
脾气暴躁的武官虎目一瞪,举起拳头怒吼“你们!”
“怎么着?你们还想在这里打架不成?真以为我们怕了,我们只是不想在这圣洁的朝堂之上作出那等有辱斯文的事情来,不像尔等粗鄙小人!”
“说谁小人,你们才是小人!一群伪君子!”
藏在角落里的南宫离看到这一幕激动得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不枉他今天来这么早,就知道今天上朝肯定热闹!
逍遥王此刻像极了瓜田里的猹,看得那叫一个起劲。
南宫时渊和福海来上朝的时候,朝堂上的文武百官此刻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彼此近身相互瞪眼。
文官指着自己的脸“来来来,宁有种乎,往这里打!”
武官穿着粗气显然被气得不轻,拳头握得梆硬“真以为老子不敢吗?”
气氛胶漆灼热,仿佛下一秒他们真的就能在朝堂上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