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
好一个九千岁。
就这一个称呼就足够时宴了解自己的处境了。
他现在绝对权倾朝野。
否则,不会有人叫一个太监九千岁。
他走到那林大面前,弯腰掐住他的下巴。
林大脸上满是恐惧。
他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
他张开嘴巴,时宴看的很清楚,他的舌头被剪了。
时宴松手。
他走到火盆边,有眼色的人快速的掏出一个帕子,包住烙铁的一端:
“千岁请。”
时宴不客气。
他拿起烙铁,一步一步走向林大。
兹拉——
熟悉的烤肉声再次响起。
林大无声的惨叫,冷汗从额头不停的冒出。
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栗着,巨大的痛苦让他脸上的肌肉疯狂的跳动着。
时宴看着他脸上的烙铁,满意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烙铁在落地之前就被人接住。
时宴瞥了一眼接住的人,不疾不徐的开口:
“做的好。”
“你拿上供词,和咱家一起去见万岁。”
“谢九千岁提携,谢九千岁提携。”那个锦衣卫小头领顿时感恩戴德。
时宴被簇拥着往外走。
走出门外的时候,他回头,才看上门上头的牌匾上写着东厂大狱四个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东厂?
养心殿?
伴伴……
参考的是明朝么?
时宴面无表情的琢磨了一会儿,坐上了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
锦衣卫不敢进来和他同乘。
时宴坐在车里。
一路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