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俱在,怎么就是诬陷了?”
“世人皆知林彦清廉……”王继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时宴打断:
“清廉?知人知面不知心,莫非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真是伶牙俐齿。”杨大人抓住了想要动手的王太傅,命令狱卒,“给时公公揉揉脸,不知道等会儿脸肿了,还能不能这么会说。”
他话音刚落下,就有两个狱卒苦着脸来到时宴身前。
他们戴上手套,时宴眼尖,一下就发现了这手套的不同之处——在指腹的位置上缝了五个薄银片。
啪——
第一个巴掌落下的时候,时宴的嘴角就破了。
他用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其中的阴狠,不需言语。
“啐——”
时宴吐出一口血。
“咱家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今日之事,咱家来日必百倍报答。”
两个行刑的狱卒顿时不敢使劲。
杨大人神色不变:
“怎么?本官使唤不动你们了?都愣着干什么?打!”
狱卒们愁眉苦脸的甩出第二掌。
啪——
第二个巴掌落在时宴脸上的瞬间,他就开始头晕目眩。
“你们真以为咱家出不去了?”
“咱家和皇帝相依为命多年,你们真当皇帝能放下咱家?”
时宴眯眼。
“杨大人,你信不信明日咱家就能从这里大摇大摆的出去?”
“咱家劝你识趣一点……”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王继打断了:
“陛下已然对你失望透顶,你竟以为自己还能出去?痴心妄想!”
“继续打!”
“皇上口谕,此狗一旦开口认罪,绝不宽宥!”
“胡言乱语!皇上,三郎不可能这样对我!”时宴的情绪激动了起来。
他的脚尖胡乱的在地上滑动着,捆着手腕的铁链发出清零哐啷的声音。
狱卒们看向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