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药我给你了,还请你给铁公子试试。”
“欸……”
看着古予希走了,铁嫂子只能把药膏拿到了铁二郎的房间,这小叔子得了这病可真的是拖累了一大家子。
“嫂子,又给你们惹麻烦了。”
铁嫂子把药膏随意放在一边,说道:“踢你的那个姑娘说这膏药可以治病,二郎你别听那些胡话,江湖骗子太多了。”
“嫂子,她或许不是骗人的。”
“你心思单纯,那些骗子可不会。”
“试一试也无妨。”
铁嫂子不情不愿地把药膏递过去,铁二郎拿着膏药涂在了长着密密麻麻的痘痘上,一股清爽感袭来。
“如何,是不是很刺疼?”
“叔叔,你是不是很难受?”
“没有,很凉爽。”
打量那膏药,一股淡淡的香味袭来,铁嫂子嘟囔:“难不成是我误会那个姑娘了。”
“嫂子,不是所有的人都坏。”
“那些邻居巴不得我们早点搬走,落井下石的人太多,雪中送炭的人太少,你的那些同窗……抱歉,嫂子不是故意的。”
铁二郎摇摇头,无奈道:“无事,是我没用,让哥哥和嫂子和我吃苦了。”
“别说那些丧气话,你怎么说也是童生,如果不是这病,三年前你就考上秀才了。”
铁二郎垂头丧气:“我已经二十了,那秀才只是玩笑话,嫂子,不然我搬去其他地方吧?”
铁大朗阻止道:“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是一家人,二郎你这话不是让哥哥寒心。”
“抱歉。”
“别气馁,生病了我们就找大夫,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谷雨县揽春居!
谢礼泽剥着橘子,听着夜七的报告,不由得蹙眉:“那人还没找到?”
“主子,那男人像是直接从平湘县蒸发了一样,酒楼那边倒是有些消息,他们说和平湘县张员外嫡小姐张锦儿见过面。”
“那个唱大戏的张家?”
“正是那张家。”
谢礼泽停止了剥橘子的活,开始思考着:那个男人本事了得,若是能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