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薄青山的病情说了一遍,末了,想问问她跟薄晏清什么关系,人家直接结束了通话。
半句都不浪费。
南娇娇听得漫不经心,始终是一个脸色,对于薄青山的病情,上次在陆臻臻车里救他时,就已经摸清了大概,她向来是没什么耐心的人,连装样子都懒得。
手一伸,裴东识将一卷黑布放在她手里。
南娇娇捏着一个角,利落的展开,一排细长的针灸专用针整齐排列。
“衣服脱了。”
薄青山傻呵呵的,盯着南娇娇乐呢,等南娇娇皱着眉盯他一眼,他才反应过来那话是对自己说的。
二话没说就把衣服给脱了。
要是薄家的人在这儿,绝对惊掉大牙,薄青山的龟毛程度,比薄晏清还严重,别说脱衣服,薄家上下都没人有幸看他露过大腿。
南娇娇给针消了毒。
分别在大椎穴,足三里,关元穴扎了一针。
瞥一眼薄青山的手腕,刀痕已经很淡了。
南娇娇手里拿着一把小匕首,在火上炙烤过,拉过薄青山的手要给他放血。
“你这一刀下去,想过后果了?”薄晏清冷声道。
南娇娇连手都不曾抖一下,侧头,阴郁的看着薄晏清,眉心越蹙越紧。
“他的寒毒不是先天的,体内有慢性毒药,你们查出来过?”
薄晏清眸色一紧,“毒药?”
“师……”南娇娇下意识的要叫师兄,到嘴时临时改口:“师父。”
裴东识弯腰,听她在耳旁说了两句话,而后亲自给薄青山搭脉。
神色攸的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