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二百料战船,四百料战船数量也最多。
如果算上从倭奴国带回来的数以百计的大小倭船,光是大小船只的总数也足以吊打其他所有水师营。
“也是从今天开始,金海南路水师营升格为金海南路水师团营,严省三为金海南路水师团营副将,仍归金海南路协守总兵官张得贵节制调遣!”
“卑职遵命!”
“卑职遵命!”
严省三与张得贵两个人连忙躬身领了命令。
事实上,南路水师营在实力上,不仅仅是船只数量、火炮以及重炮数量,而且也包括兵员人头数在内,早就已经是一个团营的规模了。
今天只不过是正式公开确认了一下而已。
当然了,确认过后,自然是要安排任务的。
“老张,省三,南路水师团营跟袁总兵、俞总兵麾下水师团营一样,缺员的抓紧补充,不顺的抓紧理顺,三月底前,必须做到随时能够出港作战!”
“卑职遵命!”
“卑职遵命!”
张得贵与严省三两个人再次躬身领了命令。
“都督,卑职登来西路这边——”
眼看别人都是康慨激昂地领受命令,获准扩编,而自己这边几乎插不上什么话,登来西路协守总兵官吴朝左有点着急了。
而且看看时辰也确实不早了,军议从上午开始,现在都已是午后了,眼看日落在即,就要散会了,吴朝左认为无论如何也得要个指示,否则自己远道而来岂不是白来了。
“呵呵,正要说登来西路。”
“请都督示下!”
吴朝左连忙站了起来。
“你登来西路现有多少人马?”
“回禀都督,现共五营十五哨四千五百人,皆为步卒。”
“皆为步卒?”
“是这样,都督,卑职麾下原是牢城营的底子,后来在城皇岛、砣几岛设立隔离营,人手实在不够,就按总镇府指示,招募了一些流民青壮,凑了一千五百人,分作两个隔离营。”
吴朝左听见杨振对登来西路情况貌似有所不满,立刻便解释了起来。
“再后来,卑职奉命,赴任登来西路,获准可就地开荒安置三千户流民为屯垦户,并可从每户抽一丁为兵,卑职登来西路旗下才一举扩建为五营,每营三哨,共十五哨四千五百员。”
“辅兵呢?”
“卑职麾下牢城营里,原有一批清虏鞑子充任奴工,而今人数仍有上千,是以各营未曾征召辅兵,营中各种杂役,除了正兵之外,主要由奴工们承担。”
“嗯,很好。辅兵应付钱粮少,但是平时能不征的话,还是不征的好。你们登来西路并非四战之地,有四千五百名正兵,去管那些隔离营,维持住,不出乱子,就是一功。”
“卑职明白!”
“本都督听说,东昌府兖州府那边的乱子平定了,李青山已被拿送京师处以凌迟示众,预计很快就又有大量流民东来。”
“回禀都督,目前依然如此。卑职这次临出发之际,就听说已有大批流民东来,到了咱们设在潍县西的几个救济营地了。”
对于杨振的提醒,吴朝左马上就作出了反应。
因为登来西路各处救济营一直处在登来地区的最西边,鲁西南方向、北直隶方向,包括中州、淮北方向,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往往最先感受到。
“李青山在兖州府、东昌府一带聚众作乱的时候,汇集了北直、中原、山东、淮北大批的流民,正月里朝廷调了大军围剿,彼处数十万流民一夜间树倒猢狲散,结果流民东来乞食,也让咱们几处救济营人满为患。
“救济营?”
自从登州府的疙瘩瘟疫情消退之后,杨振对登来地区的瘟疫情况以及救济、隔离、检疫等事务,一直也没再认真了解过了。
虽然过去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偶尔想起来仿佛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