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乘风通过系统,除了收获了固定的银子收益之外,还收得到一本名为《武经总要》的兵书。
他觉得这本兵书很适合项羽,这位武力值爆表的猛人除了目前年纪稍小,还需要多加磨砺之外,更需要精进的方面就在于兵法韬略。
诚然项羽只需要凭借勇武就足以震慑三军,率领麾下所向披靡,但这并不表示他就是战无不胜的,在兵法韬略上的短板正是他在历史上最终沦为一名悲情英雄的原因。
暴虎逢河,死而无悔,勇则勇矣,我不与也。
孔夫子的话鞭辟入里,现在项羽既然全心全意为自己效力,那么就应该逐步培养他,让他成为更加完美的三军统率。
毫无疑问,项羽注定将成为日后大秦三军的中流砥柱,乘风对项羽的偏爱也是显而易见的。
写完日记,乘风躺在床上即将入睡之际,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另一个人的名字——刘邦!
“该死,我怎么能把他给忘了!”
项羽和刘邦是大秦帝国的送葬者,两人在秦国末期搅动风云,兴兵而起,最终让大秦帝国二世而亡,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往往背后的推动者便是那些所谓的天命之人。
现在项羽已经被乘风收归麾下,日后不出意外的话是不会再威胁大秦的统治了,然而刘邦却依然在遵照着历史的轨迹,不能就这样对他放任不管。
第二天,乘风迫不及待地喊来两名府中的心腹之人,告诉他们要立刻动身赶往沛县,牢牢盯死泗水亭亭长刘邦,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定期上报。
两名手下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难以理解乘风这样做的目的。
其中一人壮着胆子不解地问道:“殿下,这个泗水亭亭长不过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我也从来没听说过刘邦这个名字,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盯着他呢?”
“因为这个人对我很重要,我必须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另外我要提醒你们行事要谨慎小心,刘邦这个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绝对不要轻视他!”
“那么,我们不如直接将他绑到这里来,或者干脆将他关进大牢,这样不是更加省心了吗?”
乘风解释说:“不用大动干戈,你们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剩下的事情都不用管。”
“是,殿下!”
在乘风严肃的叮嘱下,相信这两人肯定能尽忠职守地完成这项任务,解除刘邦这个心腹后患。
当然,除了刘邦之外还有一个人也值得注意,当乘风在大秦朝野的威望日渐高涨之际,还有一个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胡亥,他的处境也同样需要时刻关注。
眼下胡亥虽然被始皇帝流放到了一座荒岛上,可他心里依然不服,他认为自己才是大秦帝国的继承者,无论是扶苏还是乘风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乘风在想起胡亥这个人的时候,却不知道此时的胡亥也正盘算着怎么向他完成复仇,对胡亥来说之前的那个计划简直就是天衣无缝,根本就不存在破绽!
所以胡亥始终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失败?那个该死的乘风又是怎么识破他的全盘计划的。
咽不下这口恶气的胡亥,早已安排人秘密潜入咸阳,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找机会刺杀乘风,就此一举夺回应该属于他的皇位。
“乘风,你给我等着瞧,我不会让你再这样得意忘形下去的!”
坐在咸阳城公子府书房内的乘风,此时正起身打算去院子里散散步,活动活动,然后他会马上回来继续研究那些革新技术的改善方法。
途中,乘风得知了系统发来的消息,随着毛笔的问世以及造纸术和印刷术终于得到世人的大量认可,这证明乘风的推广收获了成功。
达成这个成就后,乘风很期待接下来系统将会发放怎样的奖励给自己,不过当他走回到书房的时候,不禁被桌案上一丝微妙的细节所吸引。
乘风记得自己大概离开了两柱香的时间,而在他离开前,明明用一块镇纸将桌案上的书信给压住了,然而此时等他重新回来之后,却意外发现折纸的位置被很明显地移动过。
这种情况只说明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有人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翻动过桌案上的书信,而会这样做的人当然居心叵测,不怀好意。
乘风当下并没有声张,但直觉告诉他府中暗藏着一个奸细,而对方的目的除了窃取重要情报之外,恐怕还有更加危险的目的。
毕竟这个人从开始到现在都隐藏得很好,如果他想要找到机会刺杀乘风,那将会让乘风防不胜防。
当意识到自己身边存在着威胁,乘风并没有马上声张出去,而是选择暂时装作不知情,以免打草惊蛇。
当务之急,乘风需要知道这个隐藏在自己身边的人到底是谁,必须要尽快将这根刺拔出来,否则夜长梦多,很可能会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
接下来,乘风告诉府中的下人们自己要出门一趟,但其实他不过是出门绕了个弯,转而由后门重新回到了府中。
他要营造出自己不在家的假象,这样就给那个人提供了继续行动的机会,而桌案上专门摆放着他昨夜写好的日记,这便是将对方吸引出来的诱饵。
乘风悄无声息地走回到书房外,透过窗户他能清楚地看到屋子里的一举一动,接下来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
“不论你是谁,赶紧给我滚出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究竟准备做些什么。”
乘风躲藏在院外一棵老槐树后,没等一会儿他就看到有个鬼祟的身影闪进了书房,那个人尽管没有将正面朝向乘风,但通过身形背影来看,乘风大概也猜到了此人的身份。
紧接着,这个人就一门心思扑到了书房内的桌案上,他竟然在将桌案上那本日记的内容摘抄下来,也就是他笃定乘风此时已经走远,短时间内根本就不可能回来。
所以他才抄得那样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