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北角与金陵已经定下契约,任何一方在另一方受到丰阳国的攻击时便要尽力援助。”子坚一接到消息便马上报告给慕容瞻。
“哼!北角劫我军粮,难不成如今也怕了?”慕灵在一旁冷笑一声。
“子巩如今也已到关城了吧!”慕容瞻若有所思的叹口气,似乎对北角与金陵的狼狈为奸不以为然。
“希望他带去的寒丹能救锦刹一命。”听及此言,慕灵眉头深锁,但还是遮不住她坚定的意志,似乎是要隔着遥远的空间在告诉锦刹要他等着她前去替他。
“慕灵,待你领队到关城之时,便将那技法谱交与关娘子。”
“可是,主子。。。。。。”慕灵看着主子无比坚定的神色,心中略有担忧。
“无妨!”他将即将离去的身子微顿,稍稍侧脸,之后便马上消失在慕灵的视线中。
浅雨园中,馥良看着那美妙的海棠,心中百无聊赖。偶尔偷偷放飞一只白鸽,实则大多数时间也在练功打坐,最近却连小心翼翼的芸儿都很少出现在她面前了。
“良儿也喜爱海棠吗?”身后悠然响起的低沉之音,馥良转身对上慕容瞻的深眸,可又是好久未见吗,他竟然如此憔悴。
“馥良只是看看这海棠中到底隐藏着多少王爷的执着!”慕容瞻看着那粉衣轻笑的人,竟然有些失神。
“你,跟我来。”说罢,便拽着馥良的衣袖往香阁内奔去。
“不知王爷这是?”眉头紧蹙,女子似乎已经赶不上那急急的步伐。
“快收拾你的东西,与我一起去仙谷!”
“为何又要去仙谷,明日不是军队出发的日子吗?本以为王爷这就要去关城了。”
“芸儿,给王妃收拾好东西,即刻出发!”慕容瞻顾不了馥良的疑惑,便急于嘱咐芸儿。此去对他可是何种的危机重重,但如若不去,又能如何,子坚也要与慕灵一同带领武林侠士前往关城,能助他一臂之力的也只有馥良了。
还是那一辆马车,馥良迟疑的望了一眼,看着那坚定的伸向自己的一只手,她心中竟缠上一丝别样的情愫,难不成又要坐在一辆马车里?
“良儿,你,还在迟疑?”看着她犹豫的眼神,他焦急的心情竟然能抽出一点空间来玩味。
也罢,馥良轻叹一声,抬步上车。
“良儿,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站到本王这一边吗?”慕容瞻忽然开口,让弯腰站着正准备坐下的馥良心中一颤。
要如何回答呢,或者沉默,或者对他说自己只是身负使命,在他身边来是有目的的。
“良儿为何沉默?”他眉头微蹙,心中有无数的挣扎与忍耐。
“王爷难道已经信任馥良了吗?”她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心中更加疑惑,莫非是出什么事了。
“自你嫁入王府,便是我王府中人,这句话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了,难道良儿至今还未明白?”对眼前这个聪慧而又满腹深沉的女子,他竟有说不明的亲切和无法割舍,尽管他已经尽力克制自己,但如今还是陷进她设下的深深泥潭,姑且就此相信于她罢。
昔日的小林依旧寂静清雅,馥良深深的呼吸那熟悉的空气,心中便宁静安爽。
马车稍停,一个绿衣女子走到车前来深深的鞠躬,“主子,我们是直接去谷中还是让士兵守在谷外。”
“没有离尘诀,这寂中林也回归到了以往的清净。”慕容瞻望了望周围的一片寂静,嘴角上浮起一丝轻笑,“就随同一起到谷中吧,留在此处容易引人注意。”
“是,芸儿遵命。”芸儿抬头,对上馥良惊异的眼神。
“芸儿,你为何?”
“主子,这。。。。。。
"芸儿焦急的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慕容瞻。
“良儿不必担心,此去仙谷,我需要芸儿帮忙。”
“那何必带我,岂不妨碍王爷?”馥良冷冷的说,虽然她知道慕容瞻说的每隔半年便要去仙谷修炼之事鲜为人知,但她还是最想知道自己到底要如何帮他。
“良儿武功盖世,必定能为本王守得一片安宁,怎会是妨碍呢?”慕容瞻柔柔的笑容里,馥良感觉到的是一种真诚。
此人何等高傲,要她为他守一片安宁,馥良心中却不觉的升腾起一丝暖意。
“王爷身修神功,还需要有人守护吗?”馥良一道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看进慕容瞻的柔情。
“良儿可以一试,现下本王可是废人一个,怎能不需要守护。”
“王爷,你。。。。。。”馥良大惊,不可置信的望着慕容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