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惜茜定定的打量着湘竹半响,却不说话,殿内的气氛却立马变得极为紧张。湘竹疑惑的盯着布惜茜的脚步来去转悠,心下却很是不耐烦。
“如今我都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你也该实现你对我的诺言了!”湘竹蓦然抬头,因为声线过高,却将布惜茜惊得猛然一颤。随后那惜妃却是一声诡秘的狂笑,弄得湘竹心下更不是滋味了。
“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待事成之后,姐姐我一定不会亏待于妹妹你的,至于诺言,定会于你实现的,你只管替我做事就是!”布惜茜忽然将手搭上湘竹的肩膀,阴阳怪气的在她耳边句句道来。
独吞天下的计谋,唐徵已经策划了好几年了,此次是不容许出半点差错的,在法场监斩的当是另有其人,只是稍作易容的事情,对他来说最是简单不过了。
当芸儿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偏殿里了,园中早已恢复了一片寂静,插进身体里的坚冰已经消融,她简单的将伤口处理一下,心中却是极度无望。正要悄悄离开的时候却忽然看到一群行踪可疑的人悄然闯入园中。
芸儿大惊,这才想起适才王妃复生的奇迹,便偷偷躲在旁边,听见着那群人渐渐走近王妃的厢房。
顾自躺在床上的馥良忽然瞪大了眼睛,好奇的观察这周围的一切,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死去,但适才分明是预知到了危险才挣扎着睁开眼睛的,可是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似乎进到了另一个时空一般。
“允?王妃,近来可好?我们之前是见过的,就不必介绍了吧?”男子凤眼轻挑,一把折扇展开挡在胸前,头戴御龙金冠,面上尽是得逞之意。
“不劳挂心!”馥良淡然处之,如此打扮,她早已知了他的身份。
“朕真的就想不通,慕容瞻他怎会利用一个女人来坏朕的好事。他如此等待千年,再怎样韬光养晦,终也只是傲视孤立,也还不是靠着你这样一个女人来取胜于朕!”唐徵步步逼近,眼眸中已经有燃烧起来的火苗在蠢蠢欲动。
在门外面偷看的芸儿忽然踩到一块废旧的万片,惊动了屋内唐徵的随从。待唐徵蹙着眉出去的时候馥良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立马推开床榻后面的暗门,一个闪身便消失在房间中。
“你是何人?“唐徵掐住芸儿的脖子,狠狠的瞪着。
“我,我,咳咳咳……我只是一个丫鬟……”芸儿急忙辩解,适才被馥良射伤的伤口还疼的很是严重,被这人这么一掐便更加难受。
唐徵盯着芸儿一脸的无辜,忽然眉头微皱,随即转向厢房,他的其中一个随从将芸儿看着,其他人也立马随同折回。然,屋内的女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屋外被扣押着的芸儿此刻心下释然,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她自然知道王妃此时定是内力全失,是斗不过他们的。
“说,她去哪里了?”唐徵一巴掌将芸儿打倒在地,芸儿急忙捂住脸跪倒在地,还是一脸的无辜。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在外面,我怎么会知道!”
馥良从暗道里出来没跑多远便被一群人追上,她是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匆匆而来的慕容瞻远远的就看见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在拼命的逃跑。
“良儿,良儿!”慕容瞻远远的就已经敞开自己的衣袍,待走至跟前,他便将她紧紧的包在自己的怀里,再也不让她离开自己。
馥良依偎在慕容瞻的怀中,心下也觉得无比的踏实,全然忘记了自己之前还身处险境,但不管有多危险,此刻只要在他的怀里,她就是懦弱,就是软弱了也无妨。
“慕容瞻,到底还是骗不过你的眼睛啊!可是都到这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谈情说爱啊!”唐徵忽然在旁边喊道。
慕容瞻这才回头,注意到是唐徵,此人一脸的势在必得,此次怕是要有一场恶战了。只是唐徵那自信的笑容也确实让人心中很是不踏实,也总觉得他并不害怕自己历练千年的绝密神功,要说他也修炼神诀,该不会有如此快的速度来超过自己吧。
“没想到吧,王爷你也一定在质疑朕此次要拿什么来同你较量吧!那好,你可以来试试,到底是你积蓄千年的奇功厉害还是我利用短短数月修炼来的厉害!”唐徵挑眉,这下慕容瞻也终于确定这小皇帝却是也走了一条捷径,自己还需谨慎才好。
馥良从慕容瞻怀里抬起头来,淡淡的扫视一眼唐徵,眼眸中一丝诡秘的颜色也却是让唐徵一时难以捉摸。
“皇上,朝中早有很多人预谋篡夺你的皇位,如今你偏要同本王争个你死我活,就不怕你那江山会落入其他人之手吗?你在宫中想必也看得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就凭你手下面的那个大统领,他真的能替你守住皇位吗?”慕容瞻缓缓的走近唐徵,真真切切的是一场真心的劝慰。
“其他人朕自有治他们的办法,就不劳王爷费心了!只是王爷你想要将天下所有的君王赶尽杀绝,然后自己坐享其成,恐怕朕要让你失望了,朕已经暗中通知了其他各国的君王,他们也绝不容许你动摇他们的地位吧!”
唐徵并没有为慕容瞻浪费多少时间,三言两语不搭调的便打了起来,高手过招,可想而知,那定是眼花缭乱,阵势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