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庆你能不能帮我把大小姐给找回来。”吴发财看着陆庆似乎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陆庆的身上。他知道自己的要求对于陆庆来说有些过分。但是自己现在真的没有别人可以依靠了,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陆庆。“当年侯爷对我有救命之恩,可惜我一直没能报答,现如今大小姐生死不明,我岂可坐视不理。”吴发财自责。如果自己不是瘸子,如果自己能力出众,自己可能就把冷梨花给救出来了。“发财叔你好好养伤,这事情就交给我。”陆庆点头同意下来。“多谢!”“我先说一下,我可以去找,但是能不能找到,我没有把握。”陆庆自己又不是雷达,他只能按照自己的判断去找,所以他也没有完全的把握。“没事没事,尽人事听天命,至少我们努力过。”吴发财也没有质疑让陆庆把冷梨花找到,不找和找了找不到是两码事。很快张婶端来热水。“先把发财叔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和伤口粘连的地方直接用剪刀剪断,然后用酒慢慢的把布条拿下来,记住千万不要用水,很容易感染,容易发烧。”陆庆再次叮嘱张婶。“是是是是。”张婶连连点头。从吴发财的家中出来陆庆直接回家。“相公您回来了!”“嗯。”陆庆点点头。“发财叔怎么样了?”“没事。”陆庆摆手。“相公家里来人了。”“谁啊?”陆庆走进去。“卧槽。”陆庆不由得骂了一句,这简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你怎么在这里?”陆庆看着冷梨花。“我和发财叔俩人分开突围,说好在蟒龙村碰面。”冷梨花虚弱地看着陆庆“听你的话,发财叔也回来了。”“嗯。”陆庆看了看冷梨花。“你受伤了?”“小伤。”冷梨花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完全没有在乎的意思。“秋娘你去烧热水,玉兰你拿一件干净的衣服过来,素娥你去熬一碗粥,银屏你和我把她扶到床上。”陆庆有条不紊地指挥。很快热水端过来。陆庆看了看床上的冷梨花。“秋娘你帮我把她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了,伤口那里不用碰。”“我?”韩秋娘看着冷梨花。这男女有别。“她是女的。”陆庆知道韩秋娘没有看出冷梨花的性别,立即给韩秋娘解释。“啊?”韩秋娘震惊。没想到面前的人是女人。“好!”知道是女的,韩秋娘便没有再犹豫。很快冷梨花身上的衣服被脱下来,韩秋娘用热水擦拭血迹,陆庆又指点韩秋娘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用干净的布条将伤口包扎。随后冷梨花换上了郑玉兰送来的衣服。“相公,粥来了!”“嗯!”“吃点吧。”陆庆看着冷梨花。“谢谢。”冷梨花结果端来的热粥开始吃了起来,在山中逃亡两天,冷梨花早就已经饿得不行。……几天过去。冷梨花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陆庆带着冷梨花看望吴发财。在看到冷梨花的时候也是松了一口气。陆庆和冷梨花从吴发财的家中出来。“现在你身体也恢复了,冷姑娘准备什么时候离开?”陆庆也没有拐弯抹角。陆庆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如果一直在蟒龙村,蟒龙村很有可能会招来麻烦,所以还是让这个女人赶紧离开的好。“陆公子这是要赶我走?”“算是吧,你梨花寨在吕梁地界是很多山寨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旦你在蟒龙村的消息传出去,我们可就无法安生了。”陆庆说出自己的担忧。他不是圣人,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在这个社会你得要先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然后才能保证别人的生命安全。“我会抓紧时间离开的。”冷梨花笑了笑,表示自己也能理解。“相公。吕梁县来人了,说见您,有重要的事情。”郑玉兰找到陆庆,似乎来人非常急切,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好。”陆庆点点头。回到家中。“陆公子!”“是你?”陆庆看着面前的人,这不是卖给同和商铺的伙计,自己造纸需要的很多东西都是从他们商铺买的。掌柜还给自己打八折。“陆公子,您摊上大事了。”伙计满脸愁容。“什么意思?”陆庆不明白。自己这安安分分地怎么会摊上大事。“昨日我们掌柜在烟花巷得到一个消息,说罗妈找到了黑虎寨,想要让黑虎寨出面教训你。”“黑虎寨?”陆庆面色阴沉下来。这可真的是躲也躲不掉。本以为让冷梨花离开蟒龙村,他们就可以独善其身,没想到这罗妈居然和黑虎寨还有关系。“陆公子您是否得罪过罗妈?”伙计看着陆庆。这黑虎寨要是出手的话,恐怕整个蟒龙村都会跟着遭殃了。“相公。”程素娥看着陆庆。这个罗妈必然是因为沈银萍的事情。想到这里,程素娥脸上带着愁容和自责。“相公,对不起,是因为我,我现在就去找这个罗妈。”沈银萍站出来,事情是因为她,她不能就这样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称呼相公。是因为陆庆已经买了自己。从今以后自己就是陆庆的小妾,自然是要称呼相公。“没事。”陆庆安慰两人。“我陆庆还没有到让女人冲在我前面的程度。”陆庆让程素娥和沈银萍俩人尽管放心。“陆公子,我们掌柜的意思是,您还是和罗妈见一面,如果愿意的话,我们掌柜愿意从中调停。”伙计接着说道。“多谢了,此事让我想一下,不过能过来送信,我陆庆记住了。”陆庆感激掌柜和伙计。“那好。”伙计点点头离开了蟒龙村。房间中大家沉默下来,韩秋娘,程素娥,郑玉兰,董春华,沈银萍五人看着陆庆,似乎在等候陆庆的决定。冷梨花也是平静地望着陆庆。她现在好奇陆庆会做出什么决定。半晌。“冷姑娘可否做一笔买卖啊?”陆庆询问道。“陆公子不赶我走了?”冷梨花顿时傲娇起来,有些小女人心态般地瞪了一眼陆庆,似乎对陆庆刚刚让自己离开的事情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