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鸭你很讨厌迪卢克哥哥吗?”原好奇发问。
“呵呵,怎么可能会喜欢呢,差一点他就把你的注意力抢走了,还好我技高一筹。”达达利亚抹了把并不存在的虚汗。
原被他的发言无语到想笑。
…
蒙德城依旧是风和日丽的一天,骑士团井井有条地守卫蒙德,西风教堂内,梳着高马尾的女性无奈叹气,“这位诗人先生,我听到有人民众举报你们在酒馆斗殴,是这样吗?”
“呵呵,没有没有的事,我哥俩闹着玩的呢,是不是呀,钟老爷子。”
温迪嘿嘿笑着,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胳膊。
钟离原本也不想因为一点小事惊醒蒙德城的权利中心。
眼前的女士作为蒙德的代理团长,对蒙德的照顾实在是事无巨细,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钟离放下环抱的胳膊,“琴团长,引起民众热议是我们的过失,但本质那日温迪喝了点酒,迢迢万里与好友相聚,难免开心过头了一些。”
琴听了他的解释倒是松了一口气。
眼前的先生气度优雅,言谈举止得体。
看装扮考究,估计也是璃月的权贵人家。
他们蒙德明有禁止斗殴的规定,如果对象是璃月人,到时候可就不只是私人可以解决的,弄不好要上升外交问题。
琴团长扶着额头,“既然二位这么说,我也不过分追究,不过我还是要提个醒,蒙德城禁止打架斗殴。”
没过多久,一个年轻骑士气喘吁吁的跑到琴的面前,他简单行了个骑士礼,就匆忙报告自己的新发现,“琴团长,不好了,雪山被炸了!”
“!!!”
象征蒙德的大风车出现的时候,已经临近下午,夕阳西下,原和达达利亚还没接近门口,就见一队铠甲缠身的人从桥头跑过来。
跑在最前方的是一个成年女性,她一头青蓝长发,压低的身躯像一只雄狮,又轻盈地像湖畔边薄薄的蒲公英。
她一边跑一边听身侧的人汇报,“琴团长,镇守雪山的骑士来报,雪山突然发生了大面积坍塌,暂时调查不出原因,我怀疑是深渊教团的人搞的鬼,不然谁还有那么大的威力摧毁雪山。”
琴点头,招呼后面的守卫队跟上,“快去搜查,尽快找出雪山破坏者。”
身侧的骑士愤愤不平道,“如果找到深渊教团,必须严加处理,雪山是蒙德的重要部分,任何破坏地貌的人都不可原谅。”
原,“雪山……”
达达利亚严肃,“保持安静。”
原搂紧达达利亚的脖子,“好的。”
匆忙赶往事发现场的一行人自然没有闲时间注意他们,也就错过了唯一一次与真凶对峙的机会。
真是可喜可贺,啊不对,是对不起琴团长。
一进城他们就在猎鹿人饭馆看到了找了许久的人。
夕阳西下,薄红的光为蒙德笼罩了一层温迪腿翘在椅背,瘫在椅子上,像流动的猫咪一样,哀嚎不已,“我的雪山,雪山怎么会塌了一角!我不活啦,哪个杀千刀的毁我雪山。”
钟离优雅地端起一杯名字拗口的茶,“大概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爹地!”
稚嫩的孩童声音渐行渐近,钟离愣了一会,有点疑惑的扭头看向声源处,一眼就呆愣住。
女孩有一头耀眼的金发,长相甜美可爱,跑起来像只小麻雀。
虽然长相上有些陌生,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谁,由他亲手教养的玫瑰,他的小女孩。
橘发青年跟在她身后一步步走来。
钟离终于从缓慢的注视中回过神来,他在温迪困惑的表情里放下茶杯,走到台阶处蹲下,迎接小孩子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