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陈涧说,“不过姓张的都把车停派出所门口去了感觉也是个废物,碰上事儿还是怕。
"孙娜娜约的下个月三号,”单羽说,"到时你看带个谁陪她一块儿过去吧。
"嗯。”陈涧靠着旁边的柜子,看着他。
刚才人多,又一通乱糟糟的来回跑,陈二虎跟他说这事儿的时候他都没什么感觉,一直到这会儿静下来了,跟单羽面对面了,他才突然有了实感。
"我操。”他发出了跟陈二虎同样贫瘠的感叹
怎么了?”单羽笑了笑。
就这么说了啊?”陈涧说。
“不然呢,”单羽说,“姓张的那边可以不管,孙娜娜父母总还是得说清的,但又不想费口
舌。
“嗯。”陈涧说。
过了几秒他又嘿嘿笑了两声。
“中毒了啊?”单羽看了他一眼。
"没,”陈涧想想又笑了“就觉得说不上来,今天真刺激啊
"还吃醋吗。”单羽问。
"两蟬沋輔埠砺躓誡推代腽款孫乩硼儿。”陈涧说。
"哟。”单羽转头看着他。
"哟屁。”陈涧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过去搂住了单羽,在他脖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上班时间不能谈恋爱。
以前他在办公室多待一会儿虽然怕被人发现,但拿汇报工作当个幌子问题也不大,但现在就算他真的是汇报工作,猪圈党们可能都觉得他俩在这里头得干点儿什么。
特别是在这事儿刚挑明的时候。
陈涧没在办公室待太长时间,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甚至有种必须走出上班气质的感觉。
他先去宿舍看了看,三饼他们几个已经下楼去了。
胡畔和孙娜娜正在小客厅里补妆。
看到他进来,胡畔笑着说了一句:“是要打听什么呀?"
“不打听。”陈涧笑了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们都说了啊,”胡畔说,“他们也没什么太大反应。
"我感觉老五可能都没听懂。”孙娜娜说。
“也不至于那么傻,”胡畔说,“可能冲击有点儿大,你看陈二虎,刚才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知道的以为他真知道呢。
“你怎么样?”陈涧问孙娜娜。
"一身轻松,”孙娜娜用小指挑着头发往后拢了拢,“感觉跟打胜仗了一样。"那就好,”陈涧靠着门框,那就可以问了,“你掉河里那个事儿。…。"你怎么跟他们一样啊,”孙娜娜笑了起来,"都打听这个!""说明大家都挺八卦的,”陈涧说,“说不定还可以拍成短剧。
他及时闭了嘴,怕孙娜娜打他。
“就那会儿,我刚毕业,”孙娜娜叹了口气,“去拍冰河,为了好看嘛,要出片就得往中间走,
我走过去那块儿还没冻实呢,就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