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杰弯着腰,又把脖子扬起看着路,加上穿的厚重些,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骆驼一样。
……
离欢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嗯,没有上扬。
幸灾乐祸往往只存在心里。
杨文杰驼着身子,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累断了。
他想古代那断头台的痛苦不过也是如此了吧。
但是方向却指的很明白:“前面路口左拐。”
安安听到后,刚想汪两句,却发现包子塞嘴里,都有些凉了。
还要跑快点,不然过会包子馅都凉透了,狗子不太喜欢吃凉了。
牙疼。
吃到肚子里冰凉凉的那滋味狗子可不好受。
然后提速!
转弯的时候,牵引绳有点长了,一个急转弯。
把杨文杰干到了雪里。
站在滑板上的离欢也没能幸免。
杨文杰从一下子进了雪里,又一下子被拉了出来。
哪怕穿了衣服,脖子还有一小节露在了外面,一下子顺着脖子进了许多雪,那感受不言而喻的爽快。
脖子上的汗毛耸立,妄图给皮肤多提供一些热量,但是杯水车薪。
离欢还好,穿的严实,但是也也有调皮的雪从领口跳了进来。
到目的地的时候,离欢给了安安的屁股一脚,屁股上的肉厚厚的脂肪,让狗子没有感觉。
疑惑的看着离欢。
你踹狗子的屁股干啥。
看着安安嘴里卡着的包子,离欢这次带了个一次性手套,给它扣了出来,又塞到了狗嘴里。
安安嚼着包子,陷的中心还有一点点温热,沾到口水的包子皮已经冻硬了。
两口就咽下了包子,馅不错,狗子满意。
杨文杰也想和离欢一样照着狗子的屁股来一脚,抒发抒发怨气,但是看着狗子两个一个冰包子,还咬的嘎吱响的样子,一度让他以为是在嚼他的骨头。
惹不得,惹不得。
杨文杰感觉自己的脖子已经僵了,把手套摘了,趁着有点热气给脖子暖暖。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木材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