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些,”邓布利多眨眨眼,“但人的想法总是在改变,你说是吗里德尔。”
闻言里德尔抬眼,直直迎上邓布利多的目光,“虽然有些冒犯,但是我还是想告诉您我和格林德沃不一样,同样的,阿布也不会成为下一个你,他是一个马尔福,他没有这么无私伟大,他也不想这么无私伟大。”
邓布利多一时愣在原地,没有说话。
里德尔微微一笑,“最博学聪慧的人也会钻牛角尖,您说是吗”
说罢便转身离开,留邓布利多在原地思索着。
邓布利多的确有想要把阿布拉入他的阵营、甚至想让阿布成为下一任“邓布利多”。
一些奇妙的巧合,让这位斯莱特林的首席和他们有了不少联系,也显示出阿布心软与善的一面。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但他的确钻牛角尖了,也要感谢里德尔点醒他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是一个标准的马尔福,并不是他所期待的、所美化的那个全然纯良的形象并不是说阿布不善便是“恶”,而是他作为一个马尔福、一个斯莱特林,并不适合成为一个“伟大的白巫师”。
先不论里德尔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格林德沃”,阿布是绝对不会成为下一个“邓布利多”的。
如今麻瓜界与魔法界的千钧一发形势、以及迫在眉睫的那场决斗,让邓布利多即使身为一位“智者”,也依旧心急得有些失了方寸。
邓布利多又叹了一口气,若是这场决赛他输了
“你输了。”
邓布利多擦了擦唇边的血迹,魔杖尖端抵在格林德沃的喉结上。
格林德沃半跪在地,本一丝不苟的金发因激烈的决斗变得凌乱,他剧烈地喘息着,盯着邓布利多的魔杖尖,忽地笑了,那双冰蓝的眼睛却黯了下来。
“终究是我技差一筹我输了。”
“野心与杀戮,让你失去了本心,盖勒特。”邓布利多垂眼看他,天空般的眼中有着层层的阴霾。
虽然赢了,却觉得格外的悲伤。
抬头对上邓布利多的视线,格林德沃说,“那你呢”
“”邓布利多不答,默默地施了个强力的禁锢咒,“纽嘉蒙德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格林德沃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会送我去阿兹卡班毕竟纽嘉蒙德可没有阿兹卡班那么牢不可破。”
“如果你想越狱,那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监狱是可以拦住你的,”邓布利多淡淡道,“但是你会不会选择越狱,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没错,我的老朋友,这句话算是临别前的礼物吗阿尔。”
邓布利多不答,那魔杖尖端戳了戳格林德沃的肩膀,“老朋友,该启程了。”
在纽嘉蒙德中,格林德沃的那一间单人牢房,和其他人的四人间或是八人间比起来,可以算得上是总统套房了。
但是毕竟是监狱,再怎么样也是称不上舒适的。
四面单调的、铁灰色的墙壁,一扇狭小的、有着铁栅栏的窗,以及一张狭小的单人床和一张小书桌。
除此以外就只剩一个小小的带淋浴和厕所的洗漱间,以及一些宣扬“爱与和平”的书籍。
邓布利多甚至没有踏进这个牢房,便转身离开了。
牢房的铁门随着他的离开紧紧合上,连红发男人的背影也没留下。
格林德沃盯着紧闭的铁门发了好一会儿呆,然后叹了一口气,坐到了冷冰冰又不柔软的被褥上。
秋天的纽嘉蒙德,从四面墙中透出凉意,但他连给自己一个保温咒也做不到这里有着压制魔力的魔法阵除了监狱本身的,还重叠着一个更强力的禁魔法阵看手笔是邓布利多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