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你都跑了几趟了?你不累吗?”
张子实扶着门框:“我……我不累,我这不是怕主子您出去,不带我嘛。”
贝寻眨了眨好看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谁告诉你我要出去的?”
“这还用告诉?”张子实坐在屋里的椅子上顺着气。
“那祝家的毒妇看上王爷了,还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王爷。”
“主子您要是能忍下这口气,我倒是要给您好好把把脉,看您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而且我觉得,昨夜您没出去,肯定是有别的事情给耽搁了,不然您昨夜就去了。”
贝寻一边翻着东西一边说道:“你还挺了解我。”
“没错,昨晚我就想去了,可跟凤千珏商量事情,一时忘了时辰,就只能作罢,改成今天了。”
“哼,让那祝傲霜多舒服了一天。”
张子实看着贝寻忙忙叨叨的找东西,呵呵一笑。
“主子,您别找了。”
“来来来~”张子实从袖兜里掏出两个瓷瓶放到桌子上。
“这可是我昨天连夜赶制出来的,一个外用,一个内服,保证将那祝傲霜折腾没半条命。”
贝寻走过去,看着桌上的两个瓷瓶拿起来晃了晃:“来,介绍一下。”
“如果这两个东西真像你说的那么好,我今晚就带你去。”
张子实得意洋洋的晃了晃脑袋:“这蓝色花纹瓶子里是内服的,吃了之后会让她全身慢慢散发出恶臭,洗都洗不掉。”
“除非吃我的解药……”
“呵呵,但我肯定是不会给她的,因为解药,我根本就没做出来。”
“她不是显摆她那个破香粉吗?不是用那破香粉熏我嘛?”
“哼,以后她那香粉,再也用不上咯~”
画扇给张子实竖了个大拇指:“论记仇,主子第一,你第二。”
“过奖过奖~”张子实说完又开始介绍起第二个瓶子。
“这里面的药粉是外用的,随便撒在她身上哪里都行。”
“撒完之后不会马上发作,但是一吹风或者天气一热,撒过药粉的地方就会奇痒无比。”
“这王城几乎没有春秋,冬季和夏季格外的长。”
“嘿嘿,这祝傲霜不是觉得自己仪态万千吗?不是注重形象吗?”
“那我就让她只要出门,见人就挠,见人就挠,看她的形象还怎么维持。”
“到时候霍天那个没脑子的,看见祝傲双那般模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嫌弃她,与她退亲。”
贝寻摇摇头:“我觉得不会,霍天那个人,虽然我只今日见过一次。”
“但我能看出来,那是个犟种。”
“如果不让他看见祝傲霜的真实模样,和他们祖孙俩的筹谋,怕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心。”
“唔……没准儿他看见祝傲霜那样子,还会心疼的不得了,来请你去给她医治呢。”
张子实指着自己的脸:“我给她治?开什么玩笑。”
“我专门给她研制的毒药,我还给她医治,那我不是白玩儿了吗?”
“哎?话说回来,如果我不来,主子您想怎么对付那祝傲双?”
贝寻颠了颠手中的两个瓷瓶,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带着画扇走了出去。
张子实不死心,紧紧的跟在后面:“主子,主子您就告诉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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