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涮涮吗?怎么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张子实瞥了一眼嘚瑟的银洛,可怜兮兮的凑到贝寻身边:“主子,银洛欺负我,他说我是个白斩鸡。”
“嗯?什么白斩鸡?”贝寻眼中尽是好奇。
“就是……我们不是去洗澡了嘛,可是那河水太深了,我不敢下去,就只能脱了衣服让他拎着我下去。”
“可我刚脱了衣袍,银洛那小子就笑的前仰后合,指着我的肚子说我是白斩鸡。”
“主子,我受伤了,心灵受伤了,很严重的那种。”
贝寻想起昨晚凤千珏对张子实的形容,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
“白斩鸡就白斩鸡呗,总比猪好听。”
“对了,你脱了衣袍,他怎么拎着你?”
一提起这个,张子实更生气了:“银洛他……他就不是个好人。”
“他用鞭子捆着我,将我扔水里上来下去的,我本来想好好洗洗,可他刚把我扔进去就拽上来,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洗干净。”
“主子您闻闻,你闻闻,我都被腌入味儿了。”
贝寻嫌弃的往后退了两步:“你快离我远点儿,别离我这么近,我闻着想吐。”
凤千珏听见贝寻想吐,一抬手将没反应过来的张子实挥出老远。
“张神医明日还是再好好洗洗吧,对了银洛,一会儿将他的马车赶远一些,晚上别熏到寻儿。”
“还有,今晚不用来把脉了,明日洗好了再来。”
“啊!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为什么总欺负我!”张子实哭咧咧。
“我们没欺负你呀。”打猎回来的画扇一脸认真。
“若是张神医平日里话少一些,做事靠谱一些,遇到危险不急着跑……或许就能少挨些欺负。”
“哼!”张子实看着几人,“那你们还是继续欺负我吧。”
“不让我说话,我会憋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紧张我就越想说话,就因为这个,我曾经还特意去找我祖父看过。”
“我祖父说我没事儿,说我这是……天生招人烦的臭毛病,改不了。”
“还有,画扇姑奶奶,我觉得我做事儿挺靠谱的,真的挺靠谱的,你看这一路我将主子和她腹中的胎儿伺候的多好。”
“主子这都快四个月了,除了偶尔吐,一点儿其他不适感也没有,这都多亏了我。”
“再一个,我就觉得你们压根儿就没安什么好心,遇到危险不让跑,那不是纯纯的让我去送死嘛。”
画扇将手中的野味儿交给银洛,双手掐腰看着张子实:“第一,知道是臭毛病,那就该努力克制一下。”
张子实:你当我没克制过嘛?可我克制不住啊,那也不是能受我支配的呀。
“第二,主子没什么反应,那是因为主子体质好,王爷照顾的好,至于张神医你……也不能说没用吧,只能说目前用处没那么大。”
张子实:谁说的?我用处可大着呢。
“第三,你要是努力修炼,像我和银洛一样能打,遇到危险的时候是不是就能替主子分忧,而不是第一时间就想着跑了?”
张子实:呜呜,这是谁家的媳妇儿,怎么这么烦人啊……
卫泽,你忙完了没?要是忙完了,能不能赶紧来把你媳妇儿领走,真是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