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不知道张家神医走了这一遭之后,会不会变成疯子。”
贝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用在这跟我阴阳怪气的,他会怎么样,我比清楚。”
“就他那样子,心理会有问题?顶多就是回来话多一些,至于心灵……呵呵,指不定受伤的会是谁。”
……
这边,张子实悠悠转醒。
“啊!!是谁?谁把我装麻袋里了!”
“银洛,是不是你?我也没说你什么呀?别闹了,快放我出来,我窝的难受。”
“画扇?不对,画扇不会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也没得罪谁啊,抓我干什么?”
“啊!颠死我了,我快吐了,放我下来,有话好说。”
“你们……”
扛着张子实的黑衣人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和同伴对视了一眼:“要不……再将他打晕?不然我怕我忍不住掐死他。”
“我觉得行,这一路我都快被他说疯了,还有一个多时辰,我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我手都有点儿痒痒了。”
张子实是在偷摸去洗澡的时候被人掳走的,刚脱了外衣就被人打晕装了麻袋,此时身上连个毒药都没有。
就这么说吧,他现在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张嘴能用。
当张子实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在一个地牢里。
“喂!有没有人呀,我醒了!”
“你们把我抓来,好歹说说自己的诉求啊,我饿了,能不能拿点吃的过来?”
“抓我来肯定是要看病的吧,我要是死了,可就没人能看了。”
“还有,我要件衣服,这是地下吧,太冷了,要冻死人了!”
暗处的黑衣人听见张子实话,拿了个凉馒头扔了进去,正好砸在张子实的脑袋上。
“这是吃的?给我家二傻,二傻都得咬你两口。”
“我不管,我不吃,我要吃鸡腿儿!吃鸡腿儿你们听见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张子实委委屈屈的坐在暗无天地,连个窗户都没有的地牢中,啃着跟石头一样硬的馒头不停嘤嘤嘤。
“主子,您这会儿发现我不在了没有?您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我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我再也不说您是废物了。”
“我……我以后遇见危险再也不逃跑了。”
“呜呜……我也不去您院子里打树叶了,我听话,真的听话,我再也不乱跑了,您快来救救我吧,救救孩子吧。”
“呜呜呜……他们太过分了,连件衣服都不给我。”
银洛和画扇知道张子实丢了,急的在周围不停查探。
不多时……
“主子,这是在附近村子的井边发现的。”
使臣:“张……张神医他不会,掉……掉井里去了吧,他还没给我看病呢。”
银洛没理那二百五的使臣,将衣袍递给贝寻:“没掉井里,应该是被人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