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一点人马,抵御几十万大军,和那些武修者。
这是要面对多么巨大的压力!
刘定光的职位还没革职,很快兵部就传来消息,太后有令,要让兵部与江小川取得联系。
怎么会是太后下的令!?
但很快,父子俩便了然,如此一来看来是太后想要掌权了。
刘定光叹了口气:“既然如此,连这个败家子都如此大义,我们刘家几代都是大梁忠臣,岂能苟延残喘,不如也拼了这条残命吧!”
刘文彦也点头:“但此战之后,我们再与他做个了断。现在应摒弃前嫌,国家大义面前,私人恩怨,不值一提!”
刘定光赞许的点了点头:“你成长了许多,为父很欣慰,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以后刘家就靠你了。”
刘文彦郑重的道:“文彦不会辱没刘家的门楣!”
……
张家。
此时张鹤龄浑身都是绷带,躺在床上,但却哈哈大笑:“这个败家子,真的是好啊,好!”
张夫人正在给他喂药,白了张鹤龄一眼:“你现在不讨厌这个败家子了?”
张鹤龄道:“我恨他?我现在恨死他了,恨不得赶紧好起来,跟他一起把这群土匪通通杀了!”
说着张鹤龄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张夫人连忙安抚:“好了好了,先养伤吧。”
……
此时。
楚阳居所。
楚阳满脸胡茬,头发散乱,每日醉生梦死,不问世事。
这时小将梅凌霄跑了过来。
“阳哥,阳哥!”
梅凌霄走进来,看到楚阳的样子,顿时不是滋味:“阳哥,你可千万别这样啊。”
说着把楚阳扶到塌上,把酒瓶从他手中夺走了。
楚阳自嘲的笑了:“都怪我,输了,我让大梁输了,我断送了大梁……”
梅凌霄道:“没有!大梁没有输!那江小川,已经打退禹山好几次了,现在禹山都进不来中州。”
此言一出。
楚阳猛的惊出一身冷汗,只觉得酒都醒了一大半。
他抓住梅凌霄的肩膀:“你说什么!?江……小川他,在抵御禹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