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你先进去,喂!你们!是哪家的武士吗?”
被一把推进城门内的旗木卡卡西:“……”
被指着的一众付丧神:“……”
“为什么不答话!”另一个卫兵呵斥到,“你们是哪家的武士!我们城没有收到有客来访的命令!你们——”
“我是畑家的鹿惊,”卡卡西说,“他们是护卫我的武士。”
现代社会中付丧神除非特意显现,否则很难被看见形状。一朝回到妖魔鬼怪与人类共存的时代,这些付丧神们见与不见的界限被模糊,反而陷入一种不刻意隐藏身形反而会被看见的情况。付丧神们尽量维持起隐藏的状态,这种状态对阴阳师之流等同无效,不过对应其他人足够。
旗木卡卡西这一路上越往京都前行,掀起的波浪就越大。这次他倒是不用假装自己是二、三十岁的小年轻了,可这个国家的贵族们都在逐渐把目光投向他。
投向[畑鹿惊]。
时值丰臣秀吉掌控天下,织田信长已身故于本能寺多年。其妹织田市之女浅井茶茶嫁给丰臣秀吉作为侧室。在长子夭折后生下二子丰臣秀赖,但秀赖失势许久。
在更前一点的时候,畑佐久云作为尾张附近的武士之子投效织田信长,因其忠心耿耿武艺非凡,被派往小谷城守卫织田市的安全,有不小的名声。后来织田市回到织田家,畑佐久云的夫人去世,他回到畑家的城池修养,幼子在织田家效力。直到织田信长突然身死,其下势力交战。畑佐久云援护柴田胜家和织田市出城,他奔袭去越前北庄战死,名刀白牙也一同断裂。
畑佐久云死后的城池被丰臣秀吉接管,幼子也被带走,作为浅井茶茶的护卫随侍。但是在浅井茶茶有孕,为替少主祈福,畑佐久云的儿子被派往海外寻找传说中可以救人治病的神药,自此不知所踪,足有数十年。
这个世界是曾经有人来维护过的,按照上次的任务时间,大概是白兰下达的任务。那么畑佐久茂的死因和内轮一族覆灭的真相实在没必要再查,就连出海失踪的畑鹿惊也不必理会。
好歹也相信一下另一个自己的手艺嘛。
归国的畑鹿惊能掀起这样的波澜,一是因为丰臣秀吉已然故去,压在他身上的大山已然不在,其父又有骁勇善战的美名;二就是先前那么多年都杳无音讯,现在突然出现,他是否是真的找到了神药?
如果真的找到了,又有多少颗?他们自己能否获得一颗?
至于他曾经侍奉过现在少主生母的事,则被众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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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持不同观点,认为他是离开后一直隐姓埋名做海寇,等到一切过去许久,眼见事情对他有利了,他才回到京都。
“所以,究竟是哪种呢?”
旗木卡卡西看着这个数日来日日登门拜访的狐狸似的青年:“那你觉得是我是哪种?花开院君。”
“请叫我秀元吧,”花开院秀元笑眯眯地说,“我担心鹿惊在京都喊一声花开院会有很多人一同回头呢。”
卡卡西:“……我不一定会去阴阳寮就职,可能会从武将做起。”
花开院秀元好像没听懂弦外之音,只是赞叹:“鹿惊武艺非凡,自然前途远大。”
卡卡西:“你还不回去?”
花开院秀元:“不是快开饭了,今日吃什么?”
得知要去的任务地点时间线颇为久远,爱染国俊第一时间提出带足调味料还有零食以及各种各样口味的杯面。但被压切长谷部强制镇压,只带了放在这个时代里勉强没有违和感的各种调味料。如果有人起疑心完全可以说是舶来品,他们也做好计划,不打算在人前做饭。
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在京都落脚前日,他们一行人在野外露宿野炊,清除妖物完毕归家的花开院秀元恰巧路过,蹭了他们一餐饭,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加州清光没好气可手稳地把一盘子肥嫩流油的烤鱼连着案几一起敦在花开院秀元的面前,那边的压切长谷部轻手轻脚给旗木卡卡西上菜放筷子。两者形成鲜明对比。
花开院秀元也不生气,等卡卡西动筷他就直接开吃:“哎呀,这鱼真是非比寻常的鲜美少刺,口味丰富。要是有美酒就更好了。”
卡卡西:“家里没买。”
花开院秀元直接让他的纸式拿出酒瓶酒盏,显然一早准备好的。虽说忍者三禁,又有点想送客,但满上美酒的酒盏被小纸人捧过来,卡卡西也不好说什么了。
付丧神忽然见到模样类似时之政府刀匠式神的纸人,发现对方有相当程度的自我意识还灵气十足,还邀请对方的式神落座。午餐热热闹闹开饭,吃差不多了就互相聊些见闻。
他们在京都的潜伏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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