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陆泽川往里走,刘梦娜发现,整个营区位于山脚下。
有大小房屋十几座,墙体都成灰白色或暗绿色,墙上用红色或墨绿的油漆写着各种军队的标语,后方还有用于操练的场地。
此时,正有上百名军人,晚饭后整齐列队,在操场进行操练。
而军医的区域则在营区旁边,对外开放,仅有三四间房屋,用作实验室和宿舍。
马燕萍好奇地问:“你们平时都在做啥啊?”
陆泽川答道:“我们平时的工作就是上山收集中草药,回来做实验研究新药。有时为乡亲们做做义诊。”
薛朗补充道:“那边的军人每天就是操练,还有帮附近的村子植树、做农活。”
刘梦娜听后不禁在心中感叹,无论是军人还是军医,他们背井离乡,在祖国需要的地方驻扎。
短则几年,多则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他们将自己的青春及整个人生都奉献给了祖国和人民,一定要尊重他们以及他们的奉献。
刚走进接诊的房间,刘梦娜很快便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
打眼一看,里面相当整齐洁净,摆放着一些医用设备和工具。
陆泽川先去药房里拿破伤风针,薛朗帮刘梦娜处理伤口。
用酒精为她擦拭消毒时,刘梦娜感觉有些蛰痛,但她咬咬牙忍了过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更没有乱动。
仅能从她微蹙的眉间,探知到一些她的痛苦。
薛朗在灯下抬眼偷偷看她一眼,随后便放轻了动作,愈加小心。
待消毒处理完毕,薛朗又为她抹上药,并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
陆泽川取来破伤风针,带上手套和口罩,做好打针的准备。
“外套脱一下,袖子撸上去。”
刘梦娜照做,把袖子撸到肩膀上,露出自己肌肉线条匀称的手臂。
虽然八十年代的人还比较保守,但行医者必须与患者接触才能医治。
陆薛等人医治了太多人,也看过太多身体部位,因此也十分坦荡,并无任何猥琐的歪念。
马燕萍从前看不得这种伤口和血污,更害怕打针。
但现在为了刘梦娜,马燕萍壮起胆子陪在她身边,握住她的另一只手,用自己的温暖默默安慰她。
陆泽川十分淡定认真地为刘梦娜打完针,将针管拔出扔进医疗废物桶里。
“可以了。”
刘梦娜按着胳膊上的棉花,低声道谢:“谢谢。”
马燕萍捏捏她的手臂,心疼地问:“梦娜疼不疼啊?”
“不疼。”刘梦娜侧头对她暖暖一笑,“有你在我一点都不疼。”
再次检查过两人没有别的伤后,薛明仁对她们谢道:
“萍萍,梦娜,今天谢谢你们了。还要和你们说声对不起。”
马燕萍连忙摆手,“您不要这么说。我们没事的。”
“今后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记得来找我们。”
“好的。如果您还需要我们领路,我们非常乐意。”
薛明仁对她们感激点头,“谢谢。”
而后向陆泽川交代:“泽川,你把她们安全送回家,再回来报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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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陆泽川先将刘梦娜送回家,而后再送马燕萍。
刘梦娜一点都不好奇他俩之后做了啥,毕竟男女主在一起,做啥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