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林王道:“纾儿马上就要筑基了,各位可共同来见证她的灵气。”
林以纾急切地看向清秋,眼神晃动。
清秋上前一步,“属下先来打个样。”
清秋伸出手,她的周身掠起微风,她的手心中,一团牡丹花形状的火凭空燃烧,在半空中旋转,一炷香的时间后,才逐渐熄灭。
灵气化为花,证明她能化气成物;火焰大,说明灵气充裕;维持时间长,证明功力深厚。
作为王女的侍从,清秋不负她金丹期的修为。
崇林王:“纾儿,轮到你了。”
林以纾眼皮直跳,依葫芦画瓢地伸出自己的爪子,脑海中自动浮现火咒,她眼神一亮,心里暗念,看来也没有这么难。。。
“噗呲”一声,她的手心出现一团芝麻般的火,才亮起就“啪”的熄灭。
林以纾:“。。。。。”
她尝试很多次,无论如何都无法聚成火焰,火花细小,不仔细看都感觉不到有亮光出现。
晖月殿陷入沉默,在崇林王审视的目光中,林以纾侧脸逐渐变红。
她知道原主废柴,可这也太废柴了。。。
有修道者出来打哈哈,“许是王女忙于修炼,身体疲惫,这才无法施展。”
另有一个修道者献上一枚铜镜,“用火咒来验证灵气不一定准确,鄙人有一方宝镜,可以看出持镜人离修为突破还有多久,王女不妨一试。”
崇林王接过铜镜,塞到林以纾手中。
林以纾握住铜镜,“铜镜啊铜镜,我离筑基还有多久?”
铜镜上浮现出雾气,上下变化,最后汇聚成一个字“十”。
献镜者道,“恭喜王女,还有十天您就能筑基了。”
此话落下,半空中的“十”字后跟上一个“年”。
献镜者:“。。。。。。”
林以纾丢完脸,埋头作痛思状。
晖月殿其余人告退,只剩下她和父王。
崇林王用手敲铜镜,“纾儿,你这些年到底都修炼了些什么,怎么修为半点都没有长进?”
林以纾:“儿臣有错。”
崇林王道,“作为王族的血脉,有很多人保护你,在修为上你可以弱些,但不能这么弱。父王像你这么大时,练出的火能烧毁一整个屋子,你却连火焰都聚不起来。”
林以纾摇头:“是儿臣愚钝。”
崇林王:“王族的后代,怎可如此懈怠?”
林以纾道,“我们天都林氏有王兄这样的奇才,父王不用担心后继无人。”所以就别指望她这条咸鱼了。
崇林王:“你现在这个修为,往复金珩身后一站,别到时候他刚把剑拔出来,你就被他的剑气给震得七窍流血。”
林以纾:“。。。。。。”救命,有画面感了。
崇林王:“纾儿,复金珩再怎么厉害,说到底不是林氏血脉,父王到时候如果西去,你又该如何自处?”
林以纾抬头,“父王长命千岁,儿臣知道错了。”十个父王加起来都打不过复金珩,她努力了有什么用。
崇林王:“知道错了,你怎么改?”
林以纾:“我回去后,定当努力修炼,多看书,多修习,闭门练法,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崇林王摇头,“闭门造车有何用,这三个月乃是修仙者练法集大成的踏云会,你必得去参课。”
“这。。。”这不好吧,她一个练气小菜鸡,往金丹堆里扎,岂不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