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焯……
张大全倒抽一口凉气:「此言当真?」
「我就说你不学无术。」刘宝贵骂道:「你他妈看看地图,墙上到处挂着世界地图,你自己瞧瞧不就都看明白了吗?」
张大全心里痒痒的:「好,回头我就看看去。」
之后他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真是平调?」
「那是最起码的。以咱们的身份,过去直接掌管一地,总归不会比鹿岗镇小就是。那大东是什麽东西?他去了,传薪直接让他掌管达尔文,可谓是一步登天,荣登诸侯。按袁慰亭的划法,那便是一省之都督。」
张大全听了更心动:「听说袁慰亭要改都督为将军了。」
「那便是一府之将军。」
「真好啊。」
张大全已经幻想自己威风处难以自拔。
说话间,偌大会议室人满为患。
杜立三还差点因为座位,跟人家上演全武行,最后还是刘艾将他拉开。
「妈的,当年老子也是关外马上皇帝,如今是个人都能跟老子抢位置。」
刘艾翻了个白眼:「按如今张作-霖之地位,你要是还当那马上皇帝,恐怕也活不到今天。」
一语成谶。
杜立三讪笑。
张是个狠角色。
他上位后,当初那些老交情,要麽招安要麽剿灭,没有退路可言。
兄弟祭天,法力无边!
杜立三有自知之明,论手腕,他不是张的对手。
此时,赵传薪西装革履,却骑着大踏板在多媒体会议室门口潇洒漂移,引得众人瞩目。
赵传薪随手在大踏板的座位上,丢下一张纸壳,上面写了一行大字:偷此车者,死,勿谓言之不预。
随后负手进屋时,他还在想:缺个卖西瓜的,问他保不保熟。
他进了会议室,喧哗声好像左旋音量按钮急骤变小。
许多人与他打招呼。
赵传薪一波三折的点头致意,缓缓来到台上。
「咳咳,诸位,我只是来暖场的,正主在后面。」
可记者哪里管那许多?
有赵传薪,有新闻。
这是报界常识。
「赵都督,你对总-统复古尊孔怎麽看?」
赵传薪脸一拉:「今儿是讨论科学的大好日子,你说什麽晦气话?」
众人爆笑。
内涵谁呢?
于是又有人问:「赵都督,你的大作《灭绝之路》,写的真好。可也有人说你耸人听闻,对此你有什麽看法?」
场面突然安静。
这不是找抽麽?
本是摸石头过河丶各抒己见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