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爷不以为然,“臣弟与柳清致,是互相情动,再说他是个男人,他的夫人并不会吃亏,是那沈家女小气。”
“而且,平南侯是替皇兄办差,难道他会因私废公?”
“若是如此,他便不值得皇兄重用,治理水患,朝中多的是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人能代天子办事。”
平南侯的权柄和威望,大过他们。
这让几个王爷相当不爽。
对平南侯十分有意见。
皇帝抄起砚台,就要砸出去,吓得四王爷赶紧护住脑袋,“皇兄,在砸就真死了!”
“朕只恨平南侯不是朕的亲兄弟,哪像你这个只贪图享乐的废物点心!”
皇帝的砚台没砸出去,重重的磕在桌上,“传旨,四王爷荒淫无度,罚俸一年,送去御马司涮三个月的马,若再死性不改,你就给朕滚到北关吃土去。”
让他去涮马?
那是马奴干的活!
“滚下去!”
四王爷一脸不服,却也不敢再触怒皇帝。
……
“沈三,今日就当给我个薄面,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大家还跟以前一样,是好兄弟,沈三爷男子汉大丈夫,风流倜傥,些许误会就不要斤斤计较了,免得叫旁人质疑三爷的风度。”
小郡王开口打圆场。
沈云淮对面,就坐着林澈。
小郡王将从前一起玩的朋友兄弟都叫上。
开了一桌。
美名其曰,让沈云淮和林澈化解误会。
沈家失窃的事,他们都有耳闻。
林澈眉心微蹙,面色淡然的坐着,别说,在这一群狐朋狗友中,林澈的气质,的确最清贵。
这些世家公子,反倒像他的陪衬。
“是啊,沈兄,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了,林兄的为人,我们都有目共睹,想来你家的事,只是误会一场。”有人附和。
“林兄只是没有个好出身,叫他那个爹连累了,沈兄就大度些,莫要迁怒林兄,林兄以前,可没少为你挨先生的骂,你逃课还是他给你打掩护呢,你忘了?”有人搭在沈云淮的肩膀上说。
沈云淮面色玩味,没说话。
林澈面带忧虑,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