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皇帝挑眉,“那温之礼庸庸无为,朕看他是你老丈人,才破格提拔的,怎么个意思?”
“没必要,官职能者居之即可。”沈肆面无表情道。
皇帝呵笑,“你老丈人得罪你了?”
可以啊沈卿。
连老丈人都不关照?
多余的话,沈肆没说,“臣告退。”
沈肆走了之后,皇帝啧啧,“这沈肆,说他无情吧,他倒是偏爱他夫人,说他喜爱夫人吧,他又对老丈人如此无情?”
福全公公笑眯眯的说,“皇上,奴才倒是听闻了一些小道消息。”
“哦?”皇帝好奇。
“奴才听说,温大人的夫人,要与之和离,都闹到府衙去了。”福全道。
温之礼被其夫人休弃的八卦,朝臣之间都传开了,不少人对温大人表示同情呢。
福全也就听了那么一耳朵。
“还有这回事?”皇帝听着有趣,“沈卿他丈母娘为何和离啊?”
“好像是温大人嫌弃其夫人是商贾出身,宠妾灭妻?”福全琢磨着,“奴才听闻,温大人对沈侯爷的夫人,也是极为不喜爱的,听说只疼爱妾室生的小女儿。”
皇帝冷笑,“难怪沈肆给朕上眼药,不待见他,那便传话吏部,温之礼的升迁,作罢吧。”
“是,奴才替皇上去传旨。”福全笑呵呵的领旨。
“另外,传刑部侍郎张蛟来见朕。”皇帝又道。
“是。”
福全一并应下。
张蛟面相清隽,眉眼间却有一股英武之气,看似是个读书人,却一身正气。
张蛟领命从宫中出来,便开始着手准备射艺比试的规矩和场地等等。
从宫里发出旨意,皇上要办射艺比试,不论出身,只论武艺,无作奸犯科者皆可参加。
比试夺魁者,皇上有重赏。
“爹,皇上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一个小小的刑部侍郎去主持这么大的比试?他就不怕参赛者一个失手,一拳打死他?”
吕蒙不屑的吐槽。
张蛟算什么东西,他也配。
吕擎被廷杖之后,养了月余,屁股上的伤是好了,不过也清闲在家,被皇上革职。
“皇上此举,是想找人取代我的位置啊。”吕擎眼神阴冷,“父亲,这个张蛟不识抬举,皇上选他做比试官,便是冲着我们吕家来的。”
张蛟自诩清正,不肯与他们为伍。
皇上便是看中了他这点吧。
“我原以为,皇上会让沈肆督管此事,没想到是张蛟。”吕国公拧眉道,“你刚被皇上贬了下来,这射艺比试,你是不能参加了。”
“为什么?”吕擎不服,“父亲,我伤势已经养好了,就京都那些世家子弟,都是些纨绔废物,有几个是孩儿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