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装模做样的咳了一声,“既然桃老板你拿不出确凿的证据,那此事就当是一个误会,就这么算了,二位觉得呢?”
谭呈宏瞪着眼睛不服气,江山立马凌厉地望向他,谭呈宏也只得偃旗息鼓。
那女人眼波流转,轻轻一笑,“既然大人您都开口了,小女子自然是同意的。”
“王旭,李厄,我们走。”她起身行了个礼,带着那两人离开。
谦玉顺势替谭呈宏解开了束缚,回到江山身后站着。
“跟我过来。”江山的脸色不太好,起身回到书房。
谭呈宏做贼心虚,一路乖觉地跟在身后。
“昨夜怎么回事儿?”江山睡得不太好,眉间郁气梗生。
谭呈宏语气晦涩地如实招来,说完以后整个人垂头丧气地跪着,看起来萎靡不振。
“看来李县令坐不住了啊。”江山拍着折扇,“看那女人今天的样子,她好像本没有把你送进牢狱的意思,只是找个由头,借着你向我示威。”
“大人明鉴。”谭呈宏心里也如此认为,如果是冲着他来,那么老板娘完全有时间把所有证据链补足,而不会是今日这般处处漏空子。
“你先下去吧。”江山没由来有些后悔自己跑来淌这个浑水,“看看苏连生回来没有,让他过来找我。”
谭呈宏应了声是,缓缓退出书房。
“谦玉,”人一走,江山就有些维持不住,瘫坐在椅子上,语气迷惘,“你说我要是成了亲,日子会比今天更难过吗?”
谦玉自然不会回答他,只是贴心地奉上茶水。
“天河县听着名头不小,结果今日一看,”本就没指望他会回答自己的江山捧着杯子继续嘟嘟囔囔,“就是个草台班子。”
“平日那些丢猫逗狗的事他们勉强还能应付,一旦真出了什么大事,那就是一点作用没有。”
“正月里刘氏死亡,柯氏小孙子丢失,再到如今的鸦片,分尸案,拖到现在还是跟灾民碗里的粥似的,完全没影儿!”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江山忽的抱住脑袋,表情十分痛苦,“这么小的地界,毛病还不少!早知道我就换个地方了!”
江山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多年了,没吃过什么苦头。
不读书是因为不想读,后来他爹逼他娶媳妇,他想过直接跑,可这明显不明智,也不长久。
后来他听人说新任状元会被陛下特许一个请求,他这才开始卯着劲儿使劲读书。
本来想着让陛下给他个什么官位,他好出去立府。
结果出去立府还是得父母首肯才行,江山心里那个气啊。
再后来,他听说了天河县这边的案子,逐渐来了兴趣。
所以在大殿上,陛下正要为他授官时,他特地请命跑来此地,一来脱离他爹的管制,二来他实在好奇这地方,想来看看此地是不是真的那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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