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你这么说就外道了,咱们之间还需说这些客气话吗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只要我力所能及,能帮得上,我一定帮。”江逐没有再叫余少,直接改称老余,也算是一种亲近的表示。意思是告诉余壕生,自己确实没把他当成外人。不过他也没把话说的太满。毕竟他现在连余壕生说的是什么事都不知道,要是直接大包大揽,那也太随便了。说实在的,如果是他只凭自己的力量,他连这样的话都不会说。为什么?很简单,余壕生是什么人,不说他背后的余家,就是他自己在雄州掌握的力量,连他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江逐自问自己现在的能力八成,不,是十成十的解决不了。他唯一的解决方法也只有手上的两个刚到手还没捂热的求助机会了。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敢打包票,万一李静娴和背后的家族力量也解决不了呢,毕竟家族也不是神啊。倒是余壕生似乎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颇有信心,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当然那当然,不过有江少你这句话我心里也算是有点底了。不过这件事三言两语还真说不清楚,而且有些话也不方便电话里说。这样,今天晚上,江少你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的话,咱们聚一下怎么样?”“今天晚上?”江逐想了一下,“今天晚上还真不一定。这样的,我有几个小学妹,之前帮过我,我待会上完课打算去她们那边一下,差不多的我今晚大概要请她们吃个饭,或者什么的。”“那不要紧啊,一起过来呗,正好,这样我也省了,也不用给你安排女伴了。”余壕生不在意的笑道。江逐闻言却忍不住一愣,“呃,安排女伴是什么鬼,老余我把你当朋友你可不能带我学坏啊,什么一起嫖过娼什么的友情,我可不大认。”这可不是江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算他在这方面接触不多,但耳闻目染也多少也知道一些这些东西。知道雄州这边可是很流行这一套,就连他们宿舍那几个货都整天念叨什么,“三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很多人把这种腐烂的手段当成了拉近关系的最好交际手段。这两年中央反腐倡廉,这些情况好像还有所好转,但是是不是真的就没有了,他也不知道。另外这些华夏有些人越来越有钱了,但却又还没习惯有钱,各种爆发户,也让社会上各种奢靡的作风风起云涌。江逐如今虽然也不想当初那么单纯天真,那么理想主义,但也还不打算真的变成那么糜烂的人,那种东西,他至少暂时还不想去沾染。余壕生不知道本身是不是真的有这种意思,听他这句话哈哈一笑道:“江少,你想多了,我老余能干那事。”“哼哼,那可不一定,你们这些有钱人什么烂事做不出来。”江逐撇嘴道。“江少,你这话说的……”余壕生苦笑一声道:“这事还真没有,至少今晚的绝不是,要不然我也不敢说让你带朋友过来啊。是这样的,我家里一位长辈过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我一个堂妹,今天正好是我那位堂妹的生日,这不嘛,我也算是尽尽地主之谊。想着举办一个聚会,给她介绍一些雄州这边的朋友。说起来我这位堂妹以后可能也要在雄州大学读书,以后说不定也要是你的学妹了。”江逐听他这样一说,倒是信了八分,余壕生就算是再怎么混账,也不可能说在给自己妹妹举办的生日宴上,搞那一套。不过他随即有点奇怪,既然余壕生有事要自己帮忙,为什么要选择一个小女孩的生日会,这怎么也感觉有点太随便了。猛然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问道:“老余,你要说的事,是不是和你那位长辈或者你这位妹妹有关?”余壕生楞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讪笑道:“呵呵,江少,您可真是越来厉害了,什么都瞒不过您,我也说实话吧,这事还真和我这位妹妹和那位长辈有点关系。”“具体什么情况,你和我说说?”江逐再次问道,隐约感觉这事有点复杂。“这……”余壕生迟疑了一下,然后为难的道:“江少,真不是我要瞒您,确实是没法三言两语说清楚,另外电话里说也确实不方便。”江逐沉默一下,如果是在他和李静娴通话之前,余壕生这些话他大概还不会太相信,可能会觉得他是在推脱。但是想到李静娴之前说的一些情况。他倒是有点不太确定了。想了想道:“行吧,我待会给你答复,我也要先问问我那几位小学妹,看看他们是不是乐意。”“那是,那是。”余壕生连忙道。说完正题江逐的语气也放松了,苦笑道:“对了,那我问一下今晚的聚会大概都有什么人啊,说实话这种聚会我还真是没什么经验。”“哈哈,这你不用担心,今晚来的虽然不少,可能也有一些长辈,但是他们是另一摊子。聚会上的其实也都是年轻人为主,说不定很多人你也都认识。”余壕生显然是误会了江逐的意思,解释道。江逐闻言暗暗苦笑,心道:“你以为我是不善于应付成年人吗,我其实更不善应付的就是这些小家伙啊。”不过这个念头一动,他自己倒是不由楞了一下,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在我的印象里那些人是孩子呢?我自己也是个宝宝啊。”江逐忽然发现,自己的心态不知不觉间好像有点老了,居然有点把同年人当成小孩子看待了。就像之前路上遇到的那几个挑衅的学生,他当时居然完全没意识到那些人是和他一样的同年人。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未老先衰了。“不不不,我这是成熟,是成熟。”江逐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一跳,连忙自我安慰,并且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还很光滑,并没有变得皱纹对垒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