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弘弋面色铁青,“你说什么?”
蔡小籽来不及解释,只能自己上。
等唐弘弋把人抬起来,连续拍打徐元禾的肩胛骨、费劲撞击腹部。
折腾了好半天,徐元禾总算缓过气。
清醒后,说的第一次句话,差点没把蔡小籽送走。
“冬竹。。。小籽,我只吃了两颗,能退些银子不?”
“啥玩意儿??”
蔡小籽累得够呛,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两个男人相视颔首
徐元禾看着她微红的双颊,不由大笑起来。
这笑容,蔡小籽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
与唐弘弋对自己的冷面假笑,截然不同。
有点可惜,就要跟这个靓仔分开。
徐元禾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取下脖子上的玉坠,放在她手心。
“多谢。”
蔡小籽眼前一亮,“呐,这是你额外要送的,我却之不恭。”
仔细观了他的面相,耳朵的黑气已然消失,印堂紫光透出,整个人精气神都变了,正是即将转大运的征兆。
摆脱与徐宏广之间纠葛,他至少有三十年好运!
蔡小籽很满意徐元禾给的报酬,也不吝啬再赠他几句。
“还算你上道,往东南方向,做木材相关的生意三个月内,包你发达。”
徐元禾向她行了一礼,垂眸含笑。
“若我发达,定会找机会酬谢小籽姑娘。”
三人门外的听到脚步声,迅速归位。
该哭丧的哭丧、该扮死尸的扮死尸、该烧纸的烧纸。
巡夜的人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这地方阴森可怖,也不想久待,挠挠头疾步往大门去。
人一走,蔡小籽抹掉眼泪,掏出徐元禾给的银票数起来。
唐弘弋见怪不怪。
徐元禾却冷不丁问他:“若是小籽不那么贪财,是不是更惹人爱?”
“我想,除了元禾兄,没人觉得她可爱。”
“是吗?”
月色渐浓,寅时就快到了。
唐弘弋没空盯着那丫头数钱,走进内堂取来一本早已准备稳妥的札记,交给徐元禾。
“此一别,不知有无机会再见,这是苟布衣周游列国时所书,我借花献佛。”
徐元禾捏捏了厚度,暗自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