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十秒,半分钟,一分钟……
我焯……人群炸锅。
这人的胳膊是被焊死了吗?怎地拉这么久,还没有力竭?
真真是折磨人。
却见松本菊熊一张嘴,噗……
吐出一口有点发绿,又有些呈褐色的液体。
“快看,松本先生吓破了胆,吐胆汁了……”
“长生天保佑,我可不想这样死……”
赵传薪大喝一声:“有了!”
松手。
嗖……
嗤……
箭矢再次插在地上。
又射空了!
松本菊熊一张嘴:“噗……”
又吐了一口胆汁。
“焯!”赵传薪破口大骂:“老子当年也是精于骑射之辈,如今怎地射的这般偏?真是有愧于草原惩戒之箭盛名。”
旁人却想:焯,你这是真·惩戒之箭。
就算没射死,也得叫你吓死。
赵传薪甩了甩手臂。
其实今天阳光正好,加上粒子流给星空之根补充能量,手臂并不酸麻。
甩完手臂,他拿起最后一支箭,扭了扭脖子,原地跳了跳。
松本菊熊满嘴苦涩的味道,他张张嘴:“你,你,你,要不你用刀杀了我吧……”
赵传薪大怒:“什么,你这是在瞧不起我惩戒之箭吗?真是岂有此理,王府就在四里外,你这人还讲王法吗?”
周围看官听的直摇头:啧啧,听听,这叫人话么,他还开始讲王法了。
原来他还知道阿王府就在四里外?
赵传薪第三次开弓拉箭,大喝一声:“松本菊熊,你要……留神!”
松本菊熊:“噗……噗……”
再不射中,他觉得自己要将苦胆都吐没了。
正在这时,群骑蜂拥而至。
遥遥地有人吼道:“箭下留人!”
松本菊熊眼角余光一瞄,心下狂喜,看这规模,来人必然是王府的侍卫,或者科左后的会兵新军。
他想的都没错,来人正是阿穆尔灵圭,不但带着王府侍卫,还有管带包善一和其部曲。
正当松本菊熊有了一丝生的希望,却听赵传薪也吼道:“留你麻痹!”
嗖……
箭矢射出。
噗嗤……
松本菊熊瞪大眼睛,脑袋被死死钉在木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