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人,不松口的时候,打它踹它都没用。
一人的腿被咬的鲜血淋漓,怎么也拉扯不开狗嘴。
费力西亚诺·卡兰萨怒了,将背后的枪取下,朝狗头放了一枪。
砰!
狗脑浆子喷一地。
乌尔基迪·戈麦斯惊愕道:“你竟然敢开枪?”
他没料到对方带着枪,所以他这伙人最多只拿着棍棒和鞭子。
乌尔基迪·戈麦斯调转马头:“走,回去拿枪去。”
他们也有枪。
等他们撤离,镇民劝费力西亚诺·卡兰萨:“你们快走,乌尔基迪·戈麦斯为堂卡米洛·托里克工作,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很显然,费力西亚诺·卡兰萨也并非易与之辈,他面色狰狞:“那便让他试试看,能不能唬得住我!”
镇民摇头:“这里只有你带着枪,可乌尔基迪·戈麦斯他们有好几杆枪,你打不过他们的。”
费力西亚诺·卡兰萨想了想,皱眉对众人说:“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
镇民给他们指了一条小路,能走的快些。
他们走的很快,但那只吉娃娃狗被一条大狗咬伤了后退,一瘸一拐的想要跟上,最终还是掉队的,蹲在地上哀伤的冲人群叫着。
乌尔基迪·戈麦斯回去拿枪,一群人呼啸来去,耍狠斗勇,发誓要让那些外乡人好看。
他们很快得知费力西亚诺·卡兰萨正抄小路离开。
于是他们也走小路追了上去。
可到了白房子附近的时候,有人惊呼:“看,那个坑里埋了一具尸体。”
起初乌尔基迪·戈麦斯没当回事,可骑马走近后,他滚落马鞍,扑了上去:“纳奇托,我的兄弟,你死的好惨……”
众人:“……”
这下,他们也不去追赶费力西亚诺·卡兰萨了,陪着乌尔基迪·戈麦斯号丧。
乌尔基迪·戈麦斯哭了半晌,愤恨道:“是谁杀了纳奇托,我要杀了他!”
有人看向了白房子:“乌尔基迪,自从那外乡人来了,大家就都没见过纳奇托,你说会不会是……”
另一人应和:“是的,晚上我起来撒尿,全镇子黑漆漆的,唯有这里亮着灯。那外乡人昼伏夜出,大家还说闹鬼哩……”
乌尔基迪·戈麦斯脑门青筋蹦起:“我要杀了他……”
旁人赶忙拉住他:“不要冲动,我认为应该先去问问比利亚·加尔维斯,之前都是他在照看纳奇托的房子。”
乌尔基迪·戈麦斯觉得有道理,全然将费力西亚诺·卡兰萨他们抛之脑后,回去找比利亚·加尔维斯去了。
当老佃户比利亚·加尔维斯看见乌尔基迪·戈麦斯一行人气势汹汹而来时,脸色煞白,手脚都不听使唤,僵在了原地。
乌尔基迪·戈麦斯揪住比利亚·加尔维斯的衣领问:“老不死的,说,我弟弟纳奇托是不是那个外乡人杀死的?”
比利亚·加尔维斯本是万念俱灰,可听了乌尔基迪·戈麦斯这个蠢货的话后,像溺水者忽然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他绝望的老眼中爆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光芒:“乌尔基迪,我不敢绝对的说纳奇托是外乡人杀死的,但他有很大嫌疑。在你们都没见过外乡人的时候,我就见过他一面。他鬼鬼祟祟的在纳奇托房子周围转悠,仿佛在寻找什么宝贝。”
“你真的见过他?”乌尔基迪·戈麦斯瞪大眼睛,恶狠狠的说。
“真的,我发誓,我看见了他。但是当他看见我,就心虚的离开了。”比利亚·加尔维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旁边有大聪明添油加醋:“怪不得,怪不得,这样就全说得通了。或许他在夜里想要转移尸体,所以才每天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