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喝了很多酒,也不能吃药。
薄寒时低头靠下来,额头轻轻压着她的额头,哑声说:“现在去医院,楼下的老丈人、大舅哥、小姨子,就都知道我在装醉了。你觉得他们会放过我?”
乔予好笑道:“不装就不会死。”
薄寒时直直的凝着她的眼睛,“我要是真喝死了,你不难过?”
“……”
小相思会哭死的。
她垂着睫毛不回答,薄寒时便吻她。
灼气喷薄在她脸上和颈窝边,带着微微的酥麻和痒。
薄寒时揽着她细细的后腰,另一只干燥温热的手从她居家服下摆里往上。
他右手手腕上的腕表还没摘,冰冷的金属贴到了她温暖的皮肤,乔予被这抹突如其来的凉意激了下。www。
乔予睁开眼睛看着他,恢复一丝清醒:“浑身都疼,还有心思这样?”
薄寒时笑了下,吻她柔软唇角,“就是疼的厉害,才需要转移注意力。”
“予予,帮我?”
“…………”
他低磁的嗓音里带着引。诱意味。
顺便握着她的胳膊,环到了自己脖子上。
他喜欢乔予主动靠近他。
乔予没说话,也没动作,薄寒时却很沉迷的在她身上点火。
过了好半晌,就在薄寒时褪下她的居家服时。
乔予脸色微微泛白,忽然说:“我痛。”
主卧内光线昏暗。
薄寒时没看清她的脸色,吻落在她颈侧,微微皱眉道:“还没碰怎么会痛?予予,现在痛的是我。”
石更到痛。
乔予握住他修长劲瘦的手臂,表情略僵,“不是……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薄寒时:“……”
……
另一边,帝都。
陆之律带着南初从老宅吃了年夜饭后,开车带她到了郊外的江边。
这几日,帝都一直下雪,江上早就结了厚厚的冰。
陆之律刚要下车时,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一个“叶”字。
坐在副驾上的南初自然也看见了。
该有多在意,才会连对方全名都不打?只打一个“叶”字?
南初将视线瞥开:“想接就接。”
反正,陆之律也不是第一天这样甘蔗了。
她都快习惯了,可纵使是习惯,心尖还是忍不住刺刺的。
陆之律要接就真的接了,却很大方的打开了免提。
好听的声音就这么滑进来:“之律,除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