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圈赤红、声音哽咽的女子,墨玄心痛地拥她入怀。
“不,月儿,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会跟你一样爱他的!”
“你——不必这样,要求你爱这个孩子,是不公平的……”
按住瑰月的红唇,墨玄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瞎说什么呢,我爱这孩子!他就是我的孩子。你今后不许这样说,孩子会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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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说什么呢,瑰月只有含泪冲墨玄点头。
“啧啧!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一个满是讥讽的声音响起,惊破一室缱绻。
尴尬地同墨玄迅速分开,李瑰月还慌乱地理理自己的衣裳,她听出来了,来的是那个什么都敢说的竹风。
竹风是墨玄手下的暗棋,他们回来这样久,这人一直没有出现,今日这样神出鬼没地出现,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吧!
“那个,你们聊,我正好想去花园走走!”
“诶,秦王妃不必回避,正好有些事情也是关于王妃的,不如留下听听吧!”
竹风骚包地摇着折扇挽留瑰月,瑰月却在暗忖,这人真是为了风度,不要温度啊!
墨玄也微微颔首,示意瑰月留下。
抄起案上的茶盏,竹风不管不顾地就一气猛灌。
这人是打哪里来的,能渴成这样,瑰月暗暗摇头好笑。
“萧长空退兵了!”
结果,竹风就爆出这么一句话来。
百里恭死后,南边再无大将,退兵是迟早的事儿。但真听到他真退兵了,瑰月心里的感受又是五味杂陈的。萧长空那样的人,心比天高,这样的无功而返,他的心里该很不好受吧。罢了,他如何,跟她再也无关。瑰月摇摇头,并不接话。
“章台宫里,很不安宁啊!”竹风又说了第二句。
瑰月依旧没有问怎么回事,倒是墨玄挑了挑眉。
“怎么不安宁了,你好好说说!”
竹风幸灾乐祸地朝瑰月看了一眼,兴致颇好地坐了下来。
“那个德妃和贤妃都生了儿子,原先,她们就为了皇后之位斗得头破血流的,结果……”别有深意地看了瑰月一眼,他才继续说:“结果萧长空就是不肯松口,承认你已经亡故,就算是两位妃子生了儿子,他也没有过多的表示。”
呵呵,她们闹她们的,与她何干?那个可怜的李瑰月已经死在了承恩侯府里了。李瑰月抿唇,就是不打算问那些从前的人和事。
“她们俩从来都是争斗不休的,且让她们斗去,说不定这就是南帝的制衡之术。”墨玄开问:“还有什么情况?”
“有呢!可热闹了!据说老太后谢氏跟太后崔氏都病重不能见人了!”竹风兴奋了,眉开眼笑地说着:“你说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吧?正妻跑了,妹子死了,祖母和继母都病怏怏的,两个得宠的妃子斗得你死我活的。就连他寄予厚望的‘北伐’,也死了主将。要是我,就找块豆腐撞死得了,这都不是人过的日子了!”
竹风说得兴起,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个听客在听到他说“正妻跑了”时,脸上那种尴尬的表情。
“咳咳咳!”墨玄无奈,只有发声提醒高谈阔论的某人。
“得了,既然南边撤兵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但还是要注意行藏,眼下还不是你暴露立场的时候!”墨玄转了话题,想解了瑰月的尴尬。
“呵呵呵,好的,好的!”竹风也醒过味儿来,讪讪点头,也只不过尴尬一下子,他又想到什么,情绪高昂起来:“对嘛,我一直担心你终究要娶了陈若兰那个心机女,幸亏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祷,终于让你心明眼亮了一回,没有娶那个丫头。”
这是你祷告的作用吗?!墨玄都要气笑了。罢了,跟竹风这样的人计较,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他才不会那么傻呢!
“不过……”竹风凝重起来:“陈为选那个家伙该不高兴了,他从来都以为要做你大舅子的,这会儿希望落空,不知道该躲在哪里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