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阮声声整个人都散发着粉红色的泡泡。
还在呼呼大睡的粉龙可能是被阮声声散发的酸臭味影响,打了个嗝,睁开沉重的眼皮。
阮声声发觉它醒了,站在一边安静的等着,这家伙昨天和她说话了,听听它到底要说什么。
大龙和昨天一样,像是抬起脑袋用眼睛看她,再用鼻子嗅嗅,下一步就是张嘴说话。
粉色的大嘴唇高高撅起,费劲地说出两个字,“猪…长。”
猪长?很显然这不是个正确的词汇。
难道它说的是龙语?要不把白笙找来翻译翻译,毕竟他们都是妖。
还在思索间,大粉龙又说话了,“猪…长,你,怎么,变成,母的,了。”
这会阮声声听明白了,是人话,在问自已怎么变成母的了。
“什么叫我变成母的了,我一直都是…”说道一半,突然反应过来,怎么能用这种次形容自已。
"我是个女的,一直都是,还有你为什么要叫我猪长?“
阮声声歪着脑袋问它。
大粉龙闻言把脑袋凑近,用能塞下个苹果的两个鼻孔对着阮声声使劲吸了吸。阮声声感觉自已衣摆外面的那层纱隐隐有要被吸过去,赶紧抬手捂住。
“有话好好说,别像个抽风筒似的。”她赶紧对它出声制止。
大粉龙吸够了,金黄色的眼睛流露出疑问,把身体后方的尾巴抽出来,举在半空再对准阮声声点了点。
“你,不是猪长。但是,你身上,有猪长的,味道。”
阮声声:……
什么味?猪长味?
“你说的…猪长是什么?”
大龙的尾巴和脑袋同时摇了摇,“不是,猪长。是猪长。”
阮声声:…有区别吗?
看她疑惑的表情大粉龙知道她没听明白,撅嘴一遍一遍地说着。
在它的坚持下,阮声声终于领悟,打了个响指说:“你说的是族长吧。”
大粉龙舔舔干燥嘴唇,点点头,“猪长,他,在哪?”
不出意外的话,大粉龙说的族长应该就是景肆。毕竟能在她身上沾染上气味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想到这,阮声声又开始冒粉泡泡。
“你说的族长现在是魔界的魔尊,他出去处理公务,得下午才能回来,”阮声声如实告诉它。
“魔…尊。”
大龙眼睛望天,重复的念叨一遍。
阮声声掏出玉简,想来程梓应该和景肆在一块,她把大粉龙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程梓没回她,应该是在忙。
大龙望完天,脑袋又打落下来,眼睛一闭,睡着了。它呼噜声打得震耳欲聋,阮声声捂着耳朵跑开了。
景肆睡觉不会也这样吧。
“魔尊寝宫着火啦,大家快去救火啊!”
不远处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紧接着跑过去好几个魔卒。
阮声声:…寝宫着火啦?
不好!她突然想起还有颗蛋放在那呢,这一着火不得直接烧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