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你说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阮声声窝在景肆怀中,看着他的下巴问。
“为什么这么说?”
阮声声仔细回想那张脸,与景肆这张脸对比。
“神魂的记忆中有个人和你有相似之处。”阮声声选择实话实说,越到关键时刻越不能藏着掖着。
“和我有相似之处?”
“是啊。可是记忆太短,我也不确定。”
听到这的景肆开始严肃起来,手指不自觉蜷缩。
“我还是希望我们以前不要认识。”好半晌他憋出这么一句。
阮声声纳闷他怎么会这么想,“为什么?”
一般人不都喜欢来个三生三世,八生八世的恋爱啥的,这老哥咋就想的不一样呢。
景肆将搂着她的手收紧几分,下巴放在她头顶,“如果我们以前真的认识,那就证明我曾把你弄丢了,或者说我没保护好你。”
听到他的想法,阮声声展眉轻笑,“说不定是我保护你呢。”
“那就更不能认识了,不能让你认识那么窝囊的我。”
阮声声:……
行吧,一生要强的魔尊大人。
她从男人怀里出来,掏出话本子趴着看。该说不说,这落叶无根的字写得还真不错。
她有个小小的疑问,落叶无根在玄天宗时撰写的都是修炼手册,怎么一到魔界就开始写话本子了。
难道是玄天宗不让他写话本子,他一生气就跑到魔界了?
真是搞不懂他们修仙人的弯弯绕。
接下来一路无话,一直到斜阳落日阮声声才看完半本。她坐起来揉揉眼睛,目光瞥到景肆,却发现他正在…揉眼睛?
阮声声没打断,就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
她想看看一个没眼睛的人是怎么揉眼睛的。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景肆放下手向她的方向回头。
阮声声爬到他身侧,双手攀住他的胳膊。眼睛瞪得大大,充满新奇,“你刚才在干什么?”
景肆皱皱眉毛,看起来也很不解,“有点痒。”
阮声声:……
不会是沙眼了吧。
“那你别揉,越揉越痒。回去找个大夫看看,是不是风吹的。”
阮声声为了不让他揉,把他的手按住。
两人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今天没有云彩,落日也是平淡的落日。没有火烧云,只有逐渐下落的金红色光晕。
她目视远方,脑袋靠在景肆肩头,“景肆,我想把那神魂彻底融合,有没有什么办法。”
“办法自是有,但是过程很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