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说的没错。”景肆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在他的笑容下,阮声声被啃了。带有惩罚意味的啃,时间长达阮声声上不来气。
景肆就跟不解恨似的,还将她的那件轻纱撕扯碎,大手在她腰上狠狠揉搓,临了还在脖颈处留下痕迹。
阮声声终于见识到了景肆的凶狠,暗自为以后的婚后生活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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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声声每天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练习那个阵法。她曾给景肆看过,他说没问题。对付玄虚那种不正常的邪法,不能强攻,得靠智取。这个阵法一旦成功,杀死玄虚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
听他这么说,阮声声更加努力了,恨不得一天演练八百遍。
近些日子过得出奇安静,修仙界那边也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曾御剑去其他三个魔城溜达,不管是牧场里,还是田地中,一律从魔民伯伯替换成年轻的面庞。
他们分工明确,从耕地到备垄,从播种到施肥。施的肥是从牧场直接拉过来的,纯有机肥。他们虽然被熏得连连做呕,但依旧丝毫没有怨言。
有些魔民非常热情,还会在旁边细心指导。有做得不对的地方,直接就是一个鞭腿。
再看牧场那边,也满是祥和。弟子们和牲畜们打成一片,是真的打成一片。
阮声声就曾亲眼看见个男弟子因为给牛挤奶用力过猛,导致被母牛踢出数十米。还有想喝牛奶图省事的,直接躺在牛肚子底下向嘴里挤。
可一个不小心,这牛突然坐下。导致那人被压成重伤,肋骨粉末性骨折,只剩下半身好使。
太惨目忍睹了。
路过东魔城的纺织场时,看到有很多彩色的人。花花绿绿五颜六色,就跟蜡笔成精似的。
她实在没忍住好奇下去瞧瞧,跟周围人打听才知道。那几个彩人是大晚上找水洗澡,黑灯瞎火地把染布用的染池当做泡澡池子泡了半个晚上。
他们真是把悲伤留给自已,把快乐留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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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魔宫,阮声声去到魔王殿。
没看见景肆,倒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
青缇在殿中来回踱步,脸面地担忧。阮声声和上次一样喊他,他又和上次一样吓了一跳。
和上次不同的是,青缇在与她对视两秒后就直接实话实说。
“阮姑娘,尊主去了巫溪山。”
青缇不想再看到小伙伴们命丧人口,选择如实说明。
“干嘛去了?”
难道背着她去和容启见面?容启好手段!
青缇又不想说,满脸为难。
阮声声见状捋了捋自已头发,咂咂嘴说:“嘴巴有点干,要是有点鲜嫩多汁的水果就好了。比如吃点葡萄,还是绿色的。”
青缇闭了闭眼,当时就说自已不留下来。尊主非得让他留下,说他比程梓说话显得可靠。
可现实就是被威胁,被恐吓。
“是妖王,妖王发来求救信,说巫溪山的结界被开,他控制不住场面,让尊主去救场。”
阮声声听后心头一紧,难道是玄虚要出手了